呵呵魏廷茂嘴角露出一丝苦笑:她是什么样的人,你最为清楚,此话一出,她焉能同意,说不得日后避我如蛇蝎。
话到此处,翊哥不禁失笑:六妹确实如此,她自小聪慧机灵,更深谙藏巧于拙,所做之事圆滑又稳妥,从不让人挑到错处。神色一顿,冷不丁道:莫不是你想借她之手对付你家那位?
闻言,魏廷茂嗤笑:那人不过是秋后的蚂蚱,尚不值得我动手。
翊哥皱眉问:此话何意?
魏廷茂却避而不答,淡笑道:我对女子从不上心,但你六妹不知为甚,只是初见,我便将她记在心尖,如我心上的一根刺,拔了疼痛难忍,不拔又心痒难搔,长此以往,焉能不上心,不记挂,不惦念。
青墨,可你要知晓,待你功成名就那一日,你家里人可会容你擅自做主?
崇山,我可是懦弱无为之人?
翊哥摇了摇头:青墨甚是有主意,但自古子女的亲事皆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焉能是我等可以置喙。
可你莫要忘了,父母之命之上还有圣上,魏廷茂冷笑两声:当年她那般对我娘,我便会以彼之道还治彼身,让她知晓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的滋味。
青墨,我不希望你娶我六妹只是为了打那人的脸。
魏廷茂冷笑:她还不够那个资格。
青墨,事到如今,你与我六妹之事,我不会从旁干涉,也不会从旁相助,毕竟事关我六妹的闺名,你翊哥一顿,语重心长道:六妹自小谨言慎行,只因她庶女出身,其中心酸苦楚,想必你也清楚,我不愿见到,你为了娶我六妹,而做出让她闺明受损之事。
魏廷茂淡笑道:崇山放心,君子有所为有所不为。
如此,我便放心了。
崇山,其实我心中尚有一疑惑,你姐夫之事,你打算如何处置?
翊哥脸色随即一冷,淡淡道:姐夫?日后他是谁的姐夫还不知道?
魏廷茂心中一紧:你们两家当真闹到如此田地?
宋天华行事荒唐,不知收敛,方有了今日这般田地,落得如此下场也是他咎由自取。
可此事毕竟是由你我二人推波助澜而成,若不然他二人一个出谋划策,一个听命行事,这才使宋家大哥成了点了戒疤的光头和尚,更甚至最后出现的那个酒鬼,也是他推波助澜的最后一计。
翊哥斜了他一眼,眼神阴霾道:一颗坏了的果子,难道你还期望他能重新变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