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赵妈妈尤为不信。
招银蹙了蹙没,瞠目结舌道:姑娘您又犯错了?
刘湘婉恼怒的放下筷子,一脸生无可恋的表情看着她们,脑中念头一闪而过,仓惶着脸问招娣:夫子给我的书呢?
招娣从布袋里拿出来,毫不在意的递给姑娘。
刘湘婉瞪了她一眼:你可知道这是什么?
招娣愣愣道:书啊,神色颇为不解:这书跟姑娘以往看的书不一样吗?
刘湘婉翻了翻眼,轻轻挥动手中这本卫夫子簪花小楷的孤本,与其道:这是我祖宗更是一把刀,日后我们都得好好供着它,小心伺候它。
赵妈妈三人互相看了看,心里同时冒出一句话,姑娘莫不是魔怔了!
刘湘婉不理三人诧异的眼神,拿着孤本去书房,将它轻轻锁在柜子里,拿着钥匙沉思片刻,满脸严肃的看向随后而来的赵妈妈:去给我拿跟细绳来。
赵妈妈点头,不一会儿拿了一根红色的细绳递给姑娘,笑着问:姑娘,您要绳子有何用?
刘湘婉将钥匙穿在细绳里,然后挂在脖子上。
姑娘赵妈妈抖着音。
刘湘婉舒口气,回到饭厅坐在凳子又发起呆来。
赵妈妈不由劝道:姑娘,便是天大的事也不能跟胃过不去,再说便是当真有过不去的坎,老奴也会一直陪在您身边。
见此,招银、招娣二人一同道:奴婢们也会一直陪在姑娘左右
刘湘婉叹气,她这是挖坑将自己给活活埋了,而且还是永不超生的那种,现如今这般地步,她便是悔恨也无济于事,只能闭上眼咬牙往前走,就当多学门手艺傍身。
乌云散去,刘湘婉胃口大开,拿起筷子先将盘子里刚夹过的两块鸡肉吃掉,一边吃一边在心里嘀咕:如此看来夫子是铁了心跟她斗,既然这般她唯有吃饱喝足,铆足力气继续同夫子斡旋。
用膳后,刘湘婉回到内室,唤招银道:把我头上的头饰摘了。
招银轻手轻脚的将姑娘头上的头饰摘取,又伺候她脱衣,待姑娘躺在床上睡熟后,方小心翼翼的开门离开。
赵妈妈与招娣守在门口,招银出来后,赵妈妈一把拽住她,迫不及待问:姑娘睡了?
招娣扯着招银另一只手:姑娘,心情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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