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湘婉作男儿状揖礼道:还妄姑娘宽恕在下一二。
三姐咳了咳:还要看你日后表现。
三姐,今儿不用跟母亲学习管家吗?
景庭轩那四位要离开,母亲同王妈妈忙着整理送去京城的东西,哪里有时间管我,遂放我两日假。
那你可要同我去上课?
三姐惊吓的后退一步,忙不迭摇头:好不容易歇息两日,我可不想见到夫子那张严肃的脸。
既然这般,那我同五姐还有七妹去上课了。说着三人对她福了福身。
待环廊里只剩四姐一人,她低声道:也不知他可否注意过我?眼睛直直望向景庭轩的方向。
六妹,你这番着装不怕惹夫子生气吗?同行的五姐忍不住提醒道。
刘湘婉挽着她的胳膊:无甚,我已想好理由。
如此便好,万不可再惹夫子生气。着实怕了夫子惩治人的手段。
七姐关心道:六姐,昨儿我们离开后,夫子可有又惩罚你。
刘湘婉笑着说:并无。
七姐点了点头,不再言语。
刘湘婉似想起什么,转头问:五姐,夫子罚你抄写的课业完成了吗?
五姐脸上一僵,讪讪道:还差一些。若不是姨娘在她耳边念念叨叨,弄的她静不下心,哪至于今日交不上课业。
待到得学堂,只见秦夫子已然坐在上首,她们三人行礼问安后方轻脚轻手走到座位上。
秦夫子眼神微眯看向六姑娘,训斥道:女子就该有女子的闺阁教养,这番打扮着实失礼的很。
刘湘婉对其福了福身:学生并不是故意为之,还望夫子能够海涵。
哦?这般说来倒是有其因果,那何为因?何为果?
昨儿爹爹问学生:可有何法子平息府中之流言蜚语?则为因;我道:虽我身为女子,但知错能改善莫大焉,虽我之誓言可能人微言轻不甚在意,但今儿少年郎之装扮便是承其誓言,日后夫子之课,学生定谨言慎行,囊萤映雪以示学生之决心,则为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