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嘉睿翻了个白眼,心道:不过就是儿时同他开了个玩笑,让其大鹅啄腚罢了,至于这般记仇吗?
魏廷茂心思微转,冷不丁问:你猜翊哥会如何责罚六妹妹?
被转移话题,尚不知原由的刘嘉睿不禁笑道:打手板怕是逃不了。
魏廷茂摇了摇头:应该是罚其抄写。女儿家的手白皙稚嫩,如何经得起责打,就连被愚弄的秦夫子都未狠心责罚那个小儿,想必甚是疼爱她的翊哥同样舍不得。
宋天明挑眉,揶揄道:从未看过你如此在意女子?
她算女子吗?魏廷茂转头反问,无论是眼神还是语气皆不善。
宋天明摸了摸鼻子,讪讪改口:女童。
不要胡乱掰扯,我只是许久不曾遇到如此有趣的女童罢了。
曹霁光在旁附和: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活该被骂。
你一个两个都针对他,甚是气人!既如此,他坐在一旁听他们说话便是,省得又招人烦惹人厌。
三人聊得十分畅快,并未在意他的赌气。
正房,太太伺候完老爷用膳,思索片刻小心翼翼道:老爷,后日他们四人便要离开,不如趁他们离开前,您探探曹贤侄的意思,可好?
刘仲修端起茶杯的手一顿:此话何意?
妾是想让您替玫儿探探曹贤侄的心意。
此话是玫儿的意思还是你的打算。刘仲修忍着怒气将茶杯放在一旁的桌子上,冷冷道。
太太只顾其心中打算,并未注意到老爷神色已变,笑逐颜开道:都有吧!
蠢妇!刘仲修手狠狠拍向桌子,怒声道:休要有此打算,上次同你说的话莫不是忘了。
太太不置可否,上前一步拿起手中丝帕轻轻抚着老爷的胸口,缓缓道:老爷急什么,妾就是想让您问问,不成便罢了,若是他也有此意,谈何不是美事一桩。
刘仲修猛地扑开太太的手,恼怒道:问都不许问,无论是你还是玫儿,但凡有这心思趁早给我灭了。
这是为甚?太太脚心不稳险些摔倒,不由变了脸色。
气急之下的刘仲修手劲没个轻重,推开太太后也有些后悔,铁青的脸色缓和不少,声音缓了缓道:曹霁光那等家世,我们家高攀不上,所以还是趁早死了这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