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说,好说。
待看向宋天明时,曹霁光脸色冷峻,好似冰箭射向他,让他生生打了个冷颤,此人最记仇,说不得什么时候还回来。
魏廷茂打断他二人波涛汹涌的暗流,缓缓道:闲话少说,我们还是讨论下后日启程之事。
还有何疑问?刘嘉睿反问,顿了顿又将手指指向宋天明,笑道:我二婶为宣鹤奶奶备了寿礼,我们随送礼之人一道同行,回去之后更是堵住悠悠众口,岂不美哉!
我本也打算如此行事,不过此事还得烦你去同世伯说声。
刘嘉睿拍了拍胸脯:放心,包在我身上。
如此甚好。
对了,刚才在六妹妹院子,你为甚强拽我出来,害的我连热闹都没瞧上。刘嘉睿心底颇为介意这件事,尤其青墨之暴力害他丢了老大的颜面。
魏廷茂冷哼:你没看到他们兄妹的表情吗?
□□裸的嫌弃他们这两个多余之人!
这有什么?反正后日我们便要离开,他们再厌烦我日后也看不到,又何必想那么多。
魏廷茂没好气道:须知做人留一线,日后好相见。
曹霁光拍了拍他肩膀,苦口婆心道:说你聪明偏时而犯傻,说你呆愣偏偶尔聪慧。
刘嘉睿伸手拍下他的爪子,哼哼道:说话别绕圈子,绕的我头晕。
莫不是忘了你二叔明年春便要回京述职,难不成还想让翊哥一直记恨你不成。这般大事他竟抛之脑后,忘得干净!
刘嘉睿满脸呆愣:忘了!
被眼前三人忽视的宋天明冷不丁开口:所以还是别犯翊哥的禁忌为好。
闻言,刘嘉睿小声嘟囔道:翊哥什么都好,就是性子过于古板,跟他夫子一样,不通人情世故,只晓得书本道理,日后出入官场少不得吃苦头。
宋天明已捡起落在地上的折扇,摇了几下风流倜傥道:我看未必,这段时日接触下来翊哥并未如你所说那般不通人情,怕是你小时欺他太过,使他对你没了好印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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