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宋天明摇着手中的折扇,风流倜傥开口:果真绿肥红瘦有新词,画扇文窗遣兴时!
曹霁光眸光流转,赞叹道:甚哉!妙哉!六妹妹这首打油诗做的甚好,押韵又有意境,让人浮想联翩。
唯有魏廷茂片刻未语,始终低着头,心神飘向远处。
府中其他少爷纷纷憋红着脸,翊哥更是脸色铁青,缓了半天咬牙切齿吐出二字:六妹
到得秦夫子处,翊哥对夫子揖礼歉意道:来的路上,学生已听闻六妹妹扰乱您课堂之荒唐事,还妄夫子莫要生气,六妹年纪尚小有些顽劣不堪,言行举止尚有待管束,待学生秉明母亲后定严加管束于她,见夫子脸色如常,舒了口气又道:还妄您莫要同她置气,日后学生定督促她上进好学。
秦夫子挥了挥手,笑道:无妨,无妨。
夫子
六姑娘人小胆大,只是性子颇有些顽劣,老夫又怎能同她计较,再说她已给我赔礼认错,并誓其道:日后再不无视尊长,无视规矩,定勤奋向学。
翊哥脸色微缓,心道:还懂得亡羊补牢,也不是不可饶恕。
尔等坐下吧,我们继续上午的论题
众人揖礼后,纷纷坐下。
上首,秦夫子滔滔不绝讲着为官之道,刘嘉睿瞥了眼方趁其不注意扯了扯魏廷茂的胳膊,耳语道:看不出我这堂妹小小年纪,做的事每每惊人的很。又一脸坏笑与他道:原来你昨儿偶遇她,当时那般盘问你,你却支支吾吾不肯说出实情,怕甚?莫不是有不可告人之事。
魏廷茂斜了他一眼,冷冷道:怕你这张唯恐天下不乱的嘴。
刘嘉睿摸了摸嘴唇,小声哼哼:你懂什么!我娘从小就找人为我算过命,算命先生与我娘道:我整张脸唯有这嘴生得很是有福气,说着嘴唇对他一撅,嗡嗡道:这是仰月口,嘴巴犹如上弦月一般弯曲向上,两边略微向下走,嘴唇色泽红艳,我若从文能提笔安天下,从武能上马定乾坤,富贵着呢。
旁边的宋天明低头小声道:那算命的怕是个瞎子吧!
你怎么知道?刘嘉睿惊呼。
坐在后面的翊哥实在忍不住,插嘴道:二哥,你听不出他们再讽刺你?
刘嘉睿嘴角上翘,故作玄虚的晃了晃手指:如何不知,不过是他们眼气罢了,何必同他们计较。
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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