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多谢娘娘厚爱。”
袁敏行此时脸几乎臊成了猪肝色,头快要杵到了地上。
我淡淡一笑,佯装痛苦的揉太阳穴,气道:“说起夫妻男女之事,没得让我又想起睦儿那孽障,这事想必驸马也听说过,起因是他跟前伺候的一个祸水小婢,所以说啊,伺候主子的侍女一定要选好了,莫要让那些有歹心的女孩近到跟前来,驸马在成婚前的通房丫头,有无这样刁钻的?”
袁敏行尴尬一笑,忙道:“臣的父亲管教甚严,再者臣少时家境贫寒,并无仆僮婢女伺候,开平二年与公主定下婚约后,更是不敢轻易招纳妾室通房。”
正在此时,秦嬷嬷轻咳了声,挥手让随行的宫人和太监们走远些,忙对我笑道:“娘娘快别说了,没得让驸马爷难受,您忘了三年前公主府“杜若”姑娘之事了?”
“杜若?”
我故作不解,冥思苦想了良久,疑惑道:“什么杜若?”
秦嬷嬷配合我,忙低声道:“就是从前在公主身边伺候的宫女杜若,哎呦,老奴至今吓得不敢想,就是那个被施以“割乳”刑罚的丫头。”
“啊,是她啊。”
我作出恍然之样,无奈地摇头,重重地叹了口气,斜眼看向驸马,果然,袁敏行眸中浮起抹复杂之色,有惧怕、屈辱还有愤怒,他拳头紧紧攥住,脸色有些不太好看,但仍旧一言未发。
三年前萝茵骤然小产,驸马好不容易盼来个孩子,谁知还给没了,自然是悲伤不已,成日家窝在书房里长吁短叹,甚至给伤心病了。
那时萝茵跟前有个宫女名唤杜若,样貌平平,但性情和顺温柔,体态丰腴,尤其那对娇.乳,丰满诱人,走路的时候颤巍巍的,惹人侧目。
这丫头见驸马如此伤心,便趁着送药的功夫,温言劝了驸马良久,驸马难过之下,抓住那杜若的袖子痛哭了场。
事后,驸马便对这丫头多有留心,时常暗中赏赐些银子和糕饼之类的东西,可因皇家和严父在上头压着,他压根不敢碰那丫头,而杜若也到了春心萌动的年纪,不敢明目张胆地与驸马好,但还是默默地爱慕着驸马。
有一回萝茵宣驸马去房里问话,恰巧杜若就在跟前伺候着,驸马没忍住,多瞟了两眼那丫头的胸,恰好就被萝茵看见了,当晚,萝茵就给驸马赏了一道菜,“清蒸嫩乳豆腐”。
驸马高高兴兴地打开食盒,一看见所谓的嫩乳豆腐,居然是一只完完整整的少女乳.房,驸马当即就吓得大叫了声,瘫软在地,捂着肚子狂吐了通,一问才知,那“嫩乳豆腐”的主人,竟是杜若。
驸马实在忍无可忍,与公主大吵了通,端着那盘“嫩乳豆腐”找李昭告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