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那床榻更深处滚,敞开了的薄衫都滑了下去,那被玩红了的乳粒倒是一览无余了,可是可怜见儿的,分明是裘依单方面入侵,闹得这殿下春汗盈盈,一张面皮都红了去,更未听那埋在枕中的粗喘,生生变了调儿。
可偏偏,事情的发展不尽如池晏的意,这小太监不知从何处学来的法子,跨坐在腰间俯身压了下来。
以唇来含这硬起的阳具,含得深了些,支支吾吾倒也说不分明,只让这埋在被中的手指都跟着打了一颤儿,入骨的酸麻感席卷上来,池晏脑中嗡嗡的响,好似被人儿当面敲了一木鱼,身儿也仰起来,挺腰教这人儿含得再深些。
像夜市里小孩舔糖人儿一般,舌尖儿打着转儿,含化了才好。
柱身被湿热物儿裹住了,仿佛入了温柔乡。
“唔嗯~哈~本……本宫……”
齿间都是无尽的磋磨意,鼻音都被顶出来了,瞧他眼眶都红了去,可像是那被压在身下扒开腿儿毫不留情操入穴中的,噗呲一声,直插得汁水横流,连铺在身下的床褥都打湿了,在眼眶打转儿的泪被撞出来,滴滴埋入枕中。
裘依倒是想说些荤话,只这光景儿,也不是好张口的。
从未有过的欢愉,呜咽声中不知是教她快些还是慢些,张口套弄间,这鱼儿已然是甘心做了桌上餐。
口中那物儿可也不是个好相与的,这般含住套弄也教裘依吃了些苦头,粗大的性器抵着上颚,唇瓣儿在舔弄间度了层水色,更别提在这舌尖儿的挑逗间发出啧啧的水声,倒真像是在舔糖人儿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