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询问,可未尝是这小太监自作的主张?
池晏是半分抗拒都生不出,只像砧板上的鱼儿,躺好了,任人宰割了去。
此般顺从模样,可真真儿是顺了裘依的意,手指挑开那压在肩胛骨处的细带,只以指尖轻刮,顺势往下,此间的颤意,是怎地都止不住的,咿呀一声,仿佛门儿被推开了一般,力道虽小,却也惹人眼儿得很。
腰肢本就是颤着的,现下一撩拨,顷刻塌了去,软成一弯春水。
“有……嗯~有你这般降温的吗?”
禁不住的喘息,一羞红了的面颊儿都埋于枕间,仿佛是落到了不散的泥沙里,烙上印记。
只觉愈发热了些,再往被里钻,岂不是做那火上浇油之态?池晏不得不怀疑这小太监所说的东西。
“怎地没有?”裘依唇角一扬,手上动作未停,只将那硬了的乳粒以指腹研磨,重重捏上一下,只教这人儿咬着唇儿自鼻腔憋出一声闷哼才小心翼翼的松落开,抬眼见他额间莹莹,仿佛落了光,便是笑了声,“殿下这便不是落了汗来?”
瞧她这番真切模样,果真像是拐了小僧侣入洞穴得一欢愉的妖物儿。
诡辩。
纵使池晏识破了她的奸计,也乖乖任她去了,只也思衬着这小太监是否在早膳掺杂了一味迷魂汤,怎地教他如此上了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