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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胖了!”

红袖与小连子对视一眼,又打开了一副画,只见画像里的公子生的玉树临风,模样虽不比云大人与齐世子,也算是上等。

秦姒懒洋洋瞥了一眼,“这是谁家公子?”

红袖看了看署名,“是范左相家的。”

“不是说已有婚约了吗?”

红袖:“……”

于是,朝中大臣们叫画师们精心画好的画像堆在了仓库里,直到上面蒙了一层灰,也没等到到底谁家公子被瞧上了。

这是早朝,翰林院那位最年轻有些缺心眼的翰林学士不知被谁怂恿着多嘴问了一句。

只见坐在上首,头戴冕冠,身着冕服的女帝那对沉静的叫人害怕的眼睛看了他一会儿,道:“赵学士今年贵庚?”

赵学士不知她何意,如实回答,“微臣今年三十有二。”

女帝点点头,突然道:“今年主管科举的是你吧?”

赵学士心中开始忐忑,“是云太傅与微臣一同负责。”

于是女帝接下来再未多说一句话,照常议事。

于是赵大学士窝在那儿一早上都惶恐得不得了,没明白天子说那个话是什么意思,直到下了朝,他拦住了正要出宫的云清。

他上前作了一辑,哭着一张娃娃脸问道:“还望太傅告知,陛下方才是什么意思?”

云清往勤政殿的方向看了一眼,这才道:“赵大学士今年不过三十有二,家中必定无适龄儿郎选入宫中,且现在已经是二月底,春闱正在如火如茶。”

他只说了这么两句话,然后十分客气的冲赵大学士点点头,便飘飘然离去。

赵大学士立在原地楞了一会儿,随即一巴掌拍在自己后脑上。

陛下这不是变着法的说他一颗心没放在正事上,操了不该操的心吗!

赵大学士回家后匆匆用了早饭,赶紧往衙门跑,接下来一颗心都扑在春闱上,再不敢乱操心。

朝堂上清静了,秦姒一心扑在公务上。再加上 左思言加强禁宫防守 ,齐云楚倒是没再来宫里。

他人没来,关于他的消息倒是传得沸沸扬扬。

无非是齐世子受了情伤转了性,一日日的不着家,宿在花街柳巷,今日与兰桂坊新来的花魁娘子成了知己,明日与平康坊的当家花旦有些暧昧,惹得两家魁首当街为了他大打出手,争风吃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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