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掉几个了?”一直没怎么喝水,孟檀的嗓音干涩。杨久缘用手比了个“五”,简短地说:“这是第六个。”
换算下来就是一天叁次。孟檀想他们这两天是不是都没吃过这么多次的饭,把食欲全转化成性欲了。
他把这个想法告诉杨久缘,她正把套放在他龟头上,向下动作,戴好,“最后一次,换你来动。”
要不要这么冷漠。孟檀本来想说些调情的话,杨久缘往床上一躺,奶子像流动的果冻一样塌软下来,双腿大张,拨开阴唇等着他挺进的模样看得他着实硬邦邦,也顾不上说话,用她流不尽的水润湿了龟头,找准位置再次捅了进去。
在第六次射精之前,孟檀暂时没心思继续刚才的话题。
最后一次比之前的几次都动得慢,充分地拔出来再塞回去,小穴依然紧,水还多,孟檀怀疑杨久缘其实是人造人,正常人做多了怎么都会状态下降,就她不。
杨久缘双手举到头顶抓着床单,那上面几乎已经没有平整的地方了,微挺着腰迎合孟檀的插入,脚踩在床上,脚趾蜷缩。她咬着唇,说实在叫不动了,孟檀就不要她叫,用小穴叫就行,杨久缘听着两人交合的地方引人遐想的响亮水声,掐着乳头迎接高潮。
后来孟檀要射了,杨久缘任他挑地方,孟檀赤裸的目光刮过她全身,说“其实我还是想射你里面”,杨久缘把他从自己身上踹下去,掐着阴囊嘬了几下龟头,他没有任何反抗地射在了她嘴里。
应该很爽,他抓着她头发的手揪得头皮微微发疼。可她还是掐揉阴蒂伴着他一起高潮。
杨久缘把头靠在孟檀的胯上,舌头勾着他的阴毛转圈,把被她的淫水打湿的地方舔得更湿。孟檀张着双腿,仰面躺在终于回到床头的枕头上,望着天花板上的水晶灯,感觉下一刻就要被超度似的。
杨久缘又去舔他的乳头,一吸一嘬,他有勃起的趋势。
“还要做吗?饶了我吧姐姐。”孟檀求饶。他以前没在床上叫过女人姐姐,只对杨久缘叫,有点像撒娇。
杨久缘像条美女蛇一样贴着他的身体滑上来,下个目标是他的嘴唇。她边吻着他边回答:“我的腰快断了,你想继续我也不要。现在是在罚你,把你弄硬,不给你肏,叫你没命地搞我。”
孟檀本想说他冤枉,第一次滚到床上去是谁先开始的早就没了印象,他就算这样抗辩杨久缘也拿不出证据,后来想想这种事谁也说不好,一个眼神一句话衣服就能掉在地上,说是谁勾引谁,好像都有理。
他不想做审这种案子的法官。
“谁让你勾引我。”孟檀咬杨久缘的鼻尖,归罪给她,“骚货就得被我肏。”
杨久缘立刻伸手掐住他的命根,表示虽然她是骚货他也不能想肏就肏,谁也不能。
孟檀问:“我们不是想肏就肏的关系吗?”
杨久缘说:“约炮也要讲礼貌。”
孟檀起身去喝水,他实在渴得不行,灌下半瓶,捏着瓶子扔进垃圾桶,和众多套子共处一室。
“我以为我在你的炮友里算特殊一点的。”他从地上捡起衣服,背对着杨久缘说,“没想到你一视同仁。你和每个人都这么说?”
杨久缘很久没有和别人保持身体关系,孟檀是近年来唯一一个,她也从来没和任何男人在周末约在外面见了就做爱,这么说来,他是特殊的那个。
但炮友就是炮友,男女朋友才搞特殊,难不成孟檀还想和她谈恋爱?
他多大,她多大,想什么呢。
“难道炮友不该是这种关系?”所以杨久缘如此回答。
爱┆阅┋读:Xτfгεε壹.cΟм(xtfree1.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