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世清弓着背射精的姿势维持了很久,他被葛弥狠狠夹着,想要拔出来有点费劲,他索性不拔了,埋在她身体里就那么躺下。
葛弥穴里被灌了精,嫌堵着难受,沉世清还偏不抽出去,嘴上哼哼两下,见他无动于衷便也放弃了,躺着装死。性爱的余韵还残留在她脑子里,默念着数了数,发现自己居然记不清这两天到底有过多少次这样的体验。
她转头去问沉世清,他闭着眼,半晌才回:“记不住,反正现在是一滴都没有了。”
“我也是,”葛弥挪动身子往他怀里钻,“好像,都没怎么睡觉。”
“你已经把我吸干了。”沉世清说,手却还握在她奶子上。葛弥斜眼,懒得去分辩到底谁把谁吸干,挺了挺胸,把奶子送进他手里。沉世清从善如流地低头含住,葛弥的乳头受到刺激之后他口中在他手里挺起来,他有一搭没一搭吮吸着,一边的吸完了吐出来换另一边,“说实话,如果可以,我真想在你怀孕的时候跟你做一次。”
“为什么?”
“吃你的奶。”沉世清一脸正经地说着荤话,“下面那么敏感,上面也一样敏感,说不定还会喷奶。”
“我的奶都被你吸走了,孩子吃什么。”葛弥顺着他的话说,这话的内容有一些隐晦,她想象着沉世清描述的场景,孩子在婴儿床上哭得欢实,自己却被沉世清按在床上一边肏穴一边吸奶,慌张间转头猝然和孩子的眼神对视……
想着想着,葛弥忽然脸红了。沉世清注意到她的异样,问她在想什么,她一把推开他,自己起身去到浴室,打开花洒浇了满头热水,好一会才缓过来。
沉世清把床单换新,知道她又在瞎想,并不深问,把室内的狼藉清理一番,有的没的都塞进洗衣机,才过去看葛弥,“弥弥,还好吗?”
葛弥模糊地嗯了一声,正在往身上打泡沫。
“下面自己可以洗吗,要不要我进来帮你?”
葛弥立刻转头瞪他,“不要,我不要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沉世清无奈地笑了笑,看着她那双大眼睛闪烁着不知是怒火还是羞涩的光,还是没忍住凑过去吻了她一下,说着去弄些吃的给她。
葛弥要走的时候,沉世清用行动和话语极尽挽留。
她心一横,“不要,我明天还要上班。”
沉世清抓着她的奶,使劲揉捏一番,恋恋不舍地替她穿好衣服,“不如辞职好了,我可以养你。”
葛弥拿下他持续作乱的手,笑嘻嘻的,“怎么,还怕我跑了?除了你和孟檀我什么都没有,能跑到哪儿去?”
“傻孩子。应该说,‘只有你就够了’。”
“才不要。”葛弥弯腰穿鞋,“我才不要只有你,万一你甩掉我了,该怎么办。”
沉世清摇了摇头,想说“怎么可能甩掉”,他恨不得把她永远抓在手心里,为了达到目的,他可以做任何事情。
她喜欢做爱,他就奉献给她自己的身体;她专注工作,他就把欲念很好地压制;她想要被关爱,他就在她面前做出好叔叔的样子。
他给她看各种各样的自己,只为不让她对自己感到厌倦。
葛弥在地上跺了跺脚,整理好衣服,对沉世清说:“我走啦。”
沉世清站在玄关,张开双臂向她讨最后一个拥抱。葛弥乖乖过去给他抱,冷不丁听到他在耳边说:“弥弥,我爱你。”
葛弥眨了眨眼,恶作剧地在他下身捏了一把,“怪会煽情的,我知道啦!”说完快步走出了房间。
沉世清抓了抓头发,听到外面传来防盗门被撞上的声音,这才从原地走开。
杨久缘停止了颤抖,从孟檀身上下来,顺手拔掉了他的套子。肉棒仍精神抖擞,孟檀好整以暇地看着杨久缘迈着两条长腿去包里找新的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