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睦摇头道:高门大族,不外乎是为争权夺利,爵位家产,人选一个巴掌都数不过来。
容辞听他亲口承认自己的门第,便略带犹豫的开口:谢二哥,我一直想求你一件事,但又觉得你不是随意说人是非的人,要是特意与你说了,好像是信不过你一样,所以不知如何开口我其实有很多不能对人言的秘密,有了肚子里的孩子更是一言难尽,你能不能
谢睦不需她说完便道:我回京不会跟任何人提起你。
容辞已经打定主意,不到万不得已不会回京,就算回去了也不想以龚毅侯世子夫人,或是侯夫人的名义外出交际,她能跟谢睦这种宗室碰上的几率很小,加之她打从一开始便对
第38章 晋江独发
多谢你是如何知道我想要这个的?
谢睦笑而不语。
容辞无奈,便多少透露了一点自身的情况:我听你府里的人都在猜测我是个寡妇其实不是,我夫君活得好好的,只是只是现在与我算不得什么真正的夫妻罢了。
是为这孩子?你负他,还是他负了你?
容辞摇摇头,她走到窗前,看着窗框上雕刻的纹路:说实话,我自认为能做的都做过了,也因为一些事心里多少有些埋怨他,但若说出前因后果,世人又大半会说是我错的多些,你也说过,每个人都是复杂的,我们的事更非三言两语能说得清的,这其中的恩恩怨怨是是非非,连我这当事者也不见的能说清楚。
谢睦走到她身边,将她眼前的窗户骤然打开,万家灯火喧嚣又重入眼帘,他低下头去看她被映照的更加璀璨的眼眸:
既然分不清便不要分了,你想得到什么就去拿,想做的就去做,管旁人做什么呢?
容辞笑了:我正是这么做了呀,我离开他独自居住,也是想我们能离得远远的,一别两宽,各自欢喜,这就是我发自内心想做的。
她又想起谢睦生的那场大病:你劝起我来倒是头头是道,自己怎么反倒看不开呢?换梅那日我是真以为你已经回去休息了才放心走的,可听我那嬷嬷说,你那时是又回去吹了几个时辰的冷风才病的?
谢睦没想到她又翻起了旧账,摇头苦笑道:我与你不同,我的事不止有损于个人,还况且你想要的费力去做也能做到,我却覆水难收,再没有回寰的余地了。
人的愿望总是一步步后退才实现的,谁人不是如此?哪个女子一开始就想与夫君永不相见?她说到这里,想到了儿时曾有的旧梦,眼中竟不觉带了热意:我最开始想要的也是幸福没有坎坷的人生,能让我高高兴兴的过完一辈子,可这已经是永远不可能做到的事了,所以才只能退而求其次,期望至少能让我不再见到不想见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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