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睦有些无措,犹豫着抬起手将她眼角的泪拭去:是我的话惹你伤心了么?
容辞这才察觉自己情绪转变的这样快,居然还会为此事落泪,忙抽出帕子来胡乱擦了擦眼睛:只是有感而发罢了,不与你相干。
谢睦安抚道:方才还很好,说几句又伤心起来,还是不提这个了。
容辞觉得有点丢脸,连忙点了点头。
这时,窗外传来了脚步声,容辞立即想将窗户关起来,谢睦却按住了她的手,将她拉到身后,自己向窗外看了一眼。
几息之后,他道:没事,是谢宏他们几个过来接我们了。
*
两人没再跳窗户,而从客栈正门大大方方的走出来,今晚这里人来人往、宾客如云,他们不动声色的将一锭银子放在柜台上都没人查觉。
容辞走出去见谢宏赵继达带了三四个人在门口等着,疑惑道:这些是
赵继达想说什么,谢睦却先开口解释:是跟在我那长辈身边的人,现在事情已了,我怕再生波澜,就让他们暂时跟着。
容辞点了点头,又问:敛青他们呢?可还好吗?
赵继达道:那三位好着呢,现正在城门口等着您。
她这才彻底放了心。
今晚城内不得骑马,此处也离城门口也不远,几人便步行走了过去。
到了地方,就见敛青、温平和李慎都没在马车上,而是站在那里走来走去,活像是热锅上的蚂蚁。
见到容辞才松了口气,敛青拉着容辞的手上看下看不住地打量:姑娘,你没事吧,刚才一转眼的功夫人就不见了,可把我们急死了!
容辞握了握她的手:待会儿再跟你们细说。
谢睦走过来道:我们这便回去吧。
容辞见这里除了他们来时坐的马车外,还有一辆没见过的,便好奇问道:你不骑马了吗?
谢睦摇头:那里面坐的是之前住在谢园的一位大夫和他的夫人,他脾气古怪,向来不愿意跟别人打交道,你便当做没看到好了。
说着主动伸着手臂扶她上了马车,把敛青和温平等人看愣了,谢宏赵继达更是目瞪口呆。
等到众人骑马上了路,赵继达忍不住凑到谢睦身边试探的问道:主子,之前是发生了什么事吗?您与温夫人怎么好像亲近了不少?
谢睦听了微皱眉头:问这个做什么?那些逆贼是如何处置的?
赵继达回道:已经全部抓获,一个不留,现下已经被咱们的人从官道押回京城了,只待提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