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说,也是兄弟不是
这话马明明心里没底,对别人而言,女人如衣裳,男人如手足,但宁衡是个怪物,只要美人美到他心里去,恐怕就算马明明抵抗,也会生生的被夺过去,左右是逃不过这一劫,他小小的打击报复一下怎么了?
还不许了咋的?
宁衡被他一通说辞给整得懵了,随后勃然大怒。好啊,果然被他套出话来了吧,这小子果然对他美人念念不忘呢,整日的大义凛然的宣称自己为了兄弟抛家弃业,这不过拱手相让了个美人就耿耿于怀的,心眼贼小了去。
你再说一次?!
马明明一下紧闭了嘴。
他傻吗再说一次,方才也不知道谁给的勇气?
为平息事端,马明明不甘的退后一步,道:不如这样,咱们晚上去苏河,哪家楼子你随便挑,所有花费算我头上当赔礼行不行?
宁衡眉眼一跳,向上翻了个白眼:你傻吗?
明儿个就是陪美人回门的日子,这种时候他就是再风流不羁也得给美人面子,陪她好好生生的回了门,否则成亲头三日便宿在苏河上,说出去,还以为他不满呢,这尊重嫡妻他还是懂的,再则,上回他和马明明挨揍的事儿一看便是那几个大小舅子所为,看那磨刀霍霍的模样,强壮的大块头,今儿他敢下美人面儿,明儿就得被人套了麻袋揍一顿给扔在街上。
丢了一次脸的宁小侯这儿子还没打算丢第二次。
马明明显然也想起了上回的事儿,不由得缩了缩脖子,小声的凑近人:宁爷啊,听说你那大舅子就在朱雀大街旁那芦苇街上卖猪肉呢?
马明明路过一回,当时正凑巧与月余粮对上,那位大舅子朝他冷冷一笑,叮叮咚咚凶神恶煞砍猪肉的模样就像是在砍他一般,寒得马公子背脊发凉,不敢久待,好一会那紧绷起来的心才平复了下来,现在整个金陵城,马公子原是无处不在的,如今却再不敢去那芦苇街。
怎了?宁衡斜看他一眼。
没?马明明不敢说出自己孬了的行为,深怕丢脸,只道:我不就是想问问,他几时离开吗?你想想,那芦苇街都是卖胭脂水粉的,他一个卖猪肉的支摊在哪儿做何,这不是浪费吗?
谁知宁衡摇摇头:你懂个屁!
他接着道:我那大舅子的猪肉摊如今上门买肉的人多的是,好多大户人家都在他哪儿定呢,连宁府的采办都是他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