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么想去跟富二代搭关系就去找他们,真把自己当成抢手货了,我就是被排挤也比你无人在意强!”应裘咬牙切齿,“你不想靠我,我也嫌你没良心,吊车尾考进来的,什么东西!”
“切,我就是没良心也比你舅舅猥亵学生强吧,你说不定还是帮凶,小□□犯!”胥客顿了一下,忽然尖声问,“而且你什么时候去找白绩道歉啊?”
“我凭什么给他道歉!”
应裘怒了,他现在最不想听到的就是白绩两个字,顿时怒不可遏,似乎骂两句才能舒服点。
“他打人就对了?”应裘愤愤骂道,“他白绩是什么东西!?”
“是你爹。”
如长剑破空,如兵器般冷厉的声音幽幽传来。
白绩没想到喝个水还能跟应裘对上,他都不知道应裘回校了,或者说在他脑子里已经记不清应裘这号人。
“白绩!?”应裘大惊,声音也不自觉降低两度,以为白绩故意来找他茬,或者示威什么的,“你什么意思?你也想笑话我?”
“……”白绩从饮水机下面拿出一个纸杯,凉水热水参半,喝了一口润嗓子,挑眉问,“你被害妄想症?”
六班的同学对应裘……怎么说呢,大部分人对他并无恶意,也没有想歧视嘲笑他,班级群里夸了波白绩后并没有人圈应裘,去故意戳他脊梁骨。
洋洋得意?找茬?
这两个词跟白绩就没搭边过,他最烦沾惹是非。
“你真太把自己当回事了。”白绩总结,瞥了眼分开的两个桌子,第五组从前往后一条直线,到最后凸出一块,奇奇怪怪,他又淡淡扫向胥客,“别搞事。”
更别借我的名头搞事。
胥客脊梁骨打颤,瞬间矮了一头,好像家养的牲畜被尖刃架着脖子时的恐惧,他不住点头,“对,对不起。”*
七天长假后,学校知道学生不会那么快收心,趁热打铁在周五周六办运动会,高三只能参加长跑,跑完回去继续学。
对于高二高一而言,那就是年度盛宴,然而一件事破坏了六班运动会前的快乐。
周三晚自习时应裘和胥客大吵一架,甚至打了起来,两个弱鸡一样的人打起来是下死手的互掐,班里的人被吓一跳过去劝。
学霸骂人也离不开老生常谈的几个词,怎么脏怎么来。
四个人才拉开那两个人,应裘甩开众人跑出了教室,从后门出去时还不忘踢了白绩椅子一脚。
白绩:?
第二天应裘没来,周五是运动会,各科老师不约而同在周四都没布置作业,让同学们好好准备最后的狂欢。
好好准备运动会的对象,除了白绩。
快乐是他们的,齐老师留给白绩的只有作业,白绩不用写老师布置的卷子,而是齐项给他开小灶,小灶煮的东西太多,一个晚自习装不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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