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秋果儿指了指纸条又指了指季溪的卧室,“这是你母亲的遗物?”
“是的,是从我母亲的一本日记本里找出来的,它就夹在日记本的封皮里,我妈好像撞见了夏月荷的一个秘密,然后她给了一笔钱我妈当作封口费。”
“什么秘密?”秋果儿一下子从椅子上站起来,双眼散发着兴奋的光芒,她这个人最喜欢听的就是秘密。
季溪把她拉下来坐好,小声对她说道,“这个秘密不仅关系着夏月荷还关系着我们临安孤儿院,你得跟我保证知道后不要乱说。”
“啊,还关系着我们临安孤儿院?”秋果儿又想跳起来了,这事怎么越来越玄乎。
季溪让她别激动,最后才告诉她,夏月荷在二十五年前有可能生过一个孩子,这个孩子最后被送到临安孤儿院。
“二十五年前几月?”秋果儿想进一步确定。
季溪回想了一下自己母亲写那篇日记的时间,应该是二十五年前的三月份,也就是说夏月荷拿钱给她母亲的时候她都四个月大了。
那个孩子应该比她小四个月。
“三月份。”季溪说出时间。
她并不知道其实夏月荷的那个孩子是跟她同一天出生在安城第一人民医院。
秋果儿点着嘴唇回想着比自己小几个月的孩子都有谁,最后想来想去只想到了一个人。
陆阿生……
“夏月荷会不会是陆阿生的妈妈!”她对季溪讲。
“陆阿生是三月份生的吗?”
“谁知道他是几月份生的,反正他被送到孤儿院的时候是春天,院长才会给他取名字叫阿生,他正好也比我们小。”
“那一年除了陆阿生就没有其它孩子送过来吗?”
“有肯定有,但是孤儿院的档案不是被烧了吗,那些送来后又被人领养走的孩子只有档案里有记录,具体的时间与日期老院长都记不住,更何况我们。”
所以夏月荷的孩子是谁现在是个谜。
“我们就不纠结这些了。”季溪拍了拍秋果儿的肩膀,“我想这件事情夏月荷是不准备告诉任何人的,你想想顾谨森今年二十八岁,也就是说在顾谨森两岁的时候夏月荷跟别的男人又生了一个孩子,这件事情要是被顾家知道,夏月荷跟顾谨森在顾家就更尴尬了。”
说到这里季溪叹了口气,“我终于知道夏月荷为什么要把线索放进茶叶里送给我。”
“啊,你怎么知道的?”
“因为我临走的时候在夏月荷面前提到过临安孤儿院,她可能以为我是在威胁她。所以……我是不是有些无耻?”季溪问秋果儿。
秋果儿切了一声,“做这种事的人都不觉得无耻,你提一嘴算什么无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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