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着,从秋果儿手上拿过信封,打开,从里面拿出一封信。
这是夏月荷写的一封信,上面讲叙了八年前顾权恩到安城来也是为了清查魏清玉利用安城分公司洗黑钱的事情。
当时夏月荷刚进安城分公司做财务主管,她发现几笔交易有问题于是就把这件事情告诉了顾权恩。
顾权恩连夜去找魏清玉对质,当天晚上就发生了车祸。
在夏月荷的自述里,顾权恩的车祸确实是一场意外,但是造成这场意外的人是她,她不应该在下那么大的雨夜跟顾权恩讲魏清玉的事情。
信的未尾,她提到了一个人,袁老四。
魏一宁跟这个人关系往来密切,她让季溪多关注这条线。
“袁老四就是证据?”看完信,秋果儿十分不解地问季溪,“这也不是什么实质性的证据,只能说是一条线索。”
“怎么不是证据,手写的内容到时候拿到执法人员面前就是证据。”
季溪把信拆好放回到信封里,这时她又想到了一件事情,连忙起身跑进卧室。
不一会儿,她把夹在母亲日记本上的那张小纸条拿了出来,然后又把夏月荷的手写信拿了出来。
“你这是干什么?”
“对笔迹。”季溪让秋果儿暂时不要说话,她认真地对比起来。
虽然前后两样东西相隔了二十几年,但是人的书写习惯一旦形成很难改变。
两样一对比再次证实了季溪的猜测,当年夹在封口费里的纸条就是夏月荷本人写的。
“你这又是从什么地方弄来的纸条?”
秋果儿自然是不知道内幕的,她见季溪从自己房间拿出来一张小纸条有些好奇地把纸条拿过来看了一遍。
不仅看她还把纸条的内容读了出来。
“女人何苦为难女人,我只不过是想为自己谋一条出路,为我的儿子谋一条出路,换做你,你也会这么做。我知道你现在没有工作又生了孩子,这些钱你拿着,当我们姐妹一场。”
“这是什么意思?”她问季溪。
“这个解释起来很复杂。”季溪拿过纸条,想起身把东西再一次放回到顾夜恒给她买的保险柜里。
秋果儿却按住了她,“再复杂你得给我解释一下呀,要不然我这该死的好奇心满足不了。”
季溪想了想松了一下口,“你想让我解释什么?”
“刚才我看你在做比对,这证明这纸条也是夏月荷写的,可是从纸条的内容来看好像是有人在威胁她,谁在威胁她?”
“我母亲季晓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