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筠亭,要我。”她深情的说。
永琪呼吸一窒,“知画,等你身子好了。”
知画恍若未闻,小手扯下他腰间的玉带,整个人翻身跪坐在了永琪的腿上,一双玉臂紧紧缠住他的脖子。
永琪还未反应过来,知画热烈的吻紧随其后,两人如交颈鸳鸯一样缠绵不休。
对知画是什么样的感情,永琪自己也说不明白。是夫妻,可他们的婚姻并不单纯,他深爱着小燕子,又无法狠心对知画不管不顾。
知画给予他的爱太过美好,他一边想拒绝,一边却享受其中,就这么迷迷糊糊地放纵自己。
知画的小舌与他辗转纠缠,腰肢不自觉地轻摇,只感觉到下身一团滚烫的坚硬之物,即使隔着衣物,也烫的她心颤。她素手一扬,身上的薄纱寝衣纷飞着落下。
永琪越发情难自禁,由得她褪去了身上的衣物,两人彻底赤诚相见。
知画两只手搂着永琪的脖子,杏眼中含着一汪春水,娇声道:“筠亭,要我,要我!”
永琪喉头不由地滚了滚,身下火热的物件抬头抵在了知画柔嫩的花穴上,知画攀着他的肩,脚尖点地,小臀儿前后摇摆,花瓣擦着那滚烫的东西,口中溢出片片娇吟。永琪能感觉到那片柔软的细缝悄悄的泛着水,勾得他情难自制。
突然,外头彩霞高喊一声,“格格,夜深了就不要练剑了。”
永琪一惊,下意识就想推开知画,谁知知画猛地夹紧双腿,那处火热的硕大猝不及防就顶入了紧窄柔嫩的花穴。
穴中软肉层层迭迭箍紧他的火热,春水潺潺,就是只入了半寸也让永琪舒服到忍不住喟叹一声。
可初次被侵入的知画却是疼得受不了,缠着永琪的脖子,委屈的说:“好疼,筠亭怎么办,那处好疼。”
她眼泪巴巴的掉,浸红了眼眶,喘气时胸脯上下起伏,举手投足间皆是风情。
永琪眸色幽深,越看她那娇软柔弱的模样,下腹越是火热难耐,难以抑制的想要她。他反客为主直接将知画搂着压在床榻上,扯开两条纤细的腿,红润的小花口两人紧紧相连,亲密无间。
他轻轻地抽出自己的巨大,带出一汪春水,又送了进去,抽开层层软肉。
“嗯啊!”知画忍不住娇喘,身下溢出淫靡的湿液将肉棒顶端浸得晶莹黏腻。为了让她减轻痛楚,永琪握着膨发的肉棒在她花穴口一进一出挑逗厮磨,渐渐的,知画的眉头开始舒缓,喉间溢出小猫儿一样的轻哼。知晓她得了趣,永琪抽出自己的巨大,就着滑腻的水液用力一挺。
“啊——”
撕裂的胀痛感再次传来,比刚才更疼。知画紧紧揪着床幔,一双杏眼里泪水不断滑落。
好紧——
永琪喘着粗气,身下巨物被她夹得死死的,进退两难时,额头泛出细细的薄汗。他低头,一点一点去吻掉知画眼角的泪水,温柔至极。
体内的火热缓缓撤出后又势如破竹地冲进来,知画只觉得下面火辣辣地疼,她白着脸连连求饶,“筠亭,轻点……求你……轻点……”
永琪将她两条瘫软的腿架在自己臂弯中,小小地抽动,没过一会儿,知画就觉得痛楚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阵阵难耐的酥麻感。
红绫被翻波滚浪,销金帐里情正浓。
新房里弥漫着浓郁的欢爱气息,时不时响起男人陷入情欲的低吼和女子娇媚入骨的婉转呻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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