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娇艳的红唇都被咬出齿印,也没有开头求饶的意思,林盛南叹了口气,伸手将唇瓣从她的牙齿中解放,“不舒服怎么不说?”
他手指的淫水沾上她的唇瓣,她下意识的舔了口,没什么味道,甚至不及他身上的辛辣味记忆深刻。
男人那根硬挺粗硕的男茎终于插进她的穴道内,长期以来的空虚被填满,江尔雅的眼角沁出生理性泪水,她委屈得想哭,从来不知道,性爱也可以这样磨人。
平复呼吸后,她抹了把眼泪,“没有不舒服。”
林盛南挺腰,将男茎抵进最深处,她的甬道很浅,几乎毫不费力的就能戳到子宫口,那处的软肉更要黏腻些,稍微动下,还会吐出春夜。
他身上的衬衣被剥光了,露出结实的腰腹,江尔雅却不敢再抱他,只能揪紧身下床单。
男人开始缓慢地抽动腰身,低声叮嘱,“疼得话就喊出来。”
江尔雅乖顺点头,“嗯。”
应是应了,她根本不会喊,也不会说。
刚开始几下还好,后来男人抽动地狠了,江尔雅便用牙齿咬紧手背,纤白的手背被她咬出了红痕,泪水连着口水一同咽下。
“唔~啊~”
小姑娘眼圈发红,眼梢沾着泪,朱唇微启,轻声喘息的模样,实在诱人。
她就像妖娆的玫瑰,越是狼狈,落魄,浑身湿淋淋的,越是能激起男人的兽欲。
想将她囚禁起来,肆意挞伐,听得她软糯的嗓音,哭喊着求,或者,求肏。
林盛南自问,不是没读过十年圣贤书,大小讲座也跑过千万堂,到底还是逃不开声色二字。
在遇到江尔雅之前,他从未起过暴虐的心思,也不栈恋床间情事。
可是,在遇到江尔雅之后,他时常会有这种想法,把她关在屋子里肏,肏到她听话,肏得她再不能红着眼睛拒绝自己,也不能用那温软的嗓去喊别的男人的名字。
疯狂的念头,一旦起了,便如野草般,蔓延滋长。
林盛南亲吻着她的发梢,轻声安慰,“再忍忍,就快好了。”
紧接着,一股喷薄的热源在她的体内肆意蔓延,江尔雅小腹绷紧,黏腻的穴缝中,喷洒出大量汁液。
两人换了个姿势,男人将她的身体侧放在床铺,手握住她其中一只脚踝,弯曲后抬高,男茎从背后擦过她的臀肉,再度捅了进去。
江尔雅的身体跟着他起起伏伏。
最后,她记不清两人到底换了多少个姿势,只朦胧地记着,他抽出来的时候,便是射完了。
很快,又换上另一只避孕套继续。
整夜,她被男人翻来覆去地肏弄着,直到天边泛起鱼肚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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