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佳辞的腰扭动了下,江岷知道是这个姿势让她不舒服。
他没正儿八经地接过吻,上一次…是两年前傅佳辞趁他之危。
当时的那个吻他印象已不大深刻,但是它像一颗种子。
在无人问津的角落,那颗种子慢慢发芽,生根,长出繁枝和绿叶,成为独立的生命。
江岷扶起傅佳辞的腰,把她贴在胸前坐了起来。
傅佳辞觉得自己主动过了头——明明江岷在强吻她,怎么变成她吻他了?
剧情不该这样。
理智叫停了这个吻,她向后退去,嘴唇和嘴唇分开的时候,牵起了一线透明的唾液。
江岷用手掌擦抹去她嘴巴,“不是不喜欢么。”
傅佳辞盯着江岷的脸:“你的脸怎么这么红?”
江岷风轻云淡地说:“有些发烧。”
傅佳辞的手立马贴在他额头…好家伙,他的额头比火炉还烫,这叫有些发烧?这分明是快要烧死了。
傅佳辞从床上跳下来:“我去买退烧药。”
江岷捉住她的手腕:“睡一觉就好。”
傅佳辞语气升高,气愤地说:“你没听过有人发烧烧坏脑子的?”
江岷眨眨眼,也许是发烧的缘故,让他看上去不再凌厉。
“傅佳辞,我烧坏脑子,跟你有关系么?”他事不关己地说。
仿佛发烧的不是他自己,而是陌生的路人。
怎么没关系…
江岷最性感的可就是他的大脑了。
虽然他长得不错,但单眼皮也不符合所有人的审美,而且又心气高,爱挑刺,常常一副冰块脸,如果脑子烧坏了,那可真是人见人嫌。
傅佳辞挣脱开江岷的手:“我可不能见死不救,诊所很近。”
江岷忽然紧握住她的手腕,他浑身都烫,除了手心。
“别走,我害怕一个人在这里。”
第37章 降温
听到江岷的话,傅佳辞不确定到底是谁发烧。
有那么一瞬间,她以为是自己烧坏脑子,出现了幻听。
“你…你说什么?”
江岷口干舌燥,他指使傅佳辞:“帮我倒杯水。”
傅佳辞立马去给他倒水,江岷喝过水,喉咙的疼痛稍缓解了些。他把水杯放在床头柜上,脱掉拖鞋,光脚上了床。
单人间床很小,只有一米二宽,一米八长,江岷躺在床上,床显得更小了。
傅佳辞抬头看到的是他发红的脸,低头看到他被短裤覆盖的结实的大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