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学校时还能睡半个小时,我被那变态折腾得浑身散架,干脆下午请了假,那几个教授对我这种行为都已纵容,当然这不是因为我有多可爱,而是因为温励给学校捐了两栋楼。
那箱子金条在我车里放了几天,最后被叶子发现,正好我也没什么主意,便把事情原原本本地告诉了她。
叶子是颗汉子心,对我接钱并没表现出任何吐槽,甚至仗义地替我找到了一间金店来兑成了现金。金子是真金子,999的,一点没含糊,谈成四十万,下星期来取。
至此,我觉得这事儿我始终没亏,真心地感觉繁盛之后再对我做什么我都不能含糊。这事儿与太子有关,我犹豫了几次想告诉他,被他挂了几次电话后,也就决定沉默下去。
周六在水房碰到梁子期,我打了五瓶水,他就在旁边看了我二十分钟,生生把我看纠结了,正想问问他是不是良心发现想要搭把手,便见他转了身,回头帮我旁边一个小辣妹拎走了暖瓶。
礼拜一,钱总算到账,我拿着卡,去了医院。
病房里吵吵嚷嚷的,是那几个不成器的玩意儿在抢弄堂里的房子,祁叔在床上躺着,气得一会儿拍一下床板,何姨在旁边抹眼泪。
我这一去,少不了一番夹枪带棒的讨好,何姨拱着我让我出去,大嫂在身后叫:“爸都病成这样了,这白眼狼这会儿才来,怎么?在温总那卖不上价了?回来惦记我们家这点遗产啊!”
“大嫂!”我推开何姨,冲了过去:“你这说的是他妈人话?这会儿轮得到你算计遗产?”
我长了双丹凤眼,自诩还算威严,随着大嫂的沉默,气氛开始僵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