掀开锦被下了床,她不敢多待。
一个时辰后,景傲回到空无一人的寝房,神色冷淡的坐在床边,屋内的空气中还残留着女人香甜的气息,可是人已经不见了踪影。
淡漠冰冷的模样仿佛周身裹了一层寒冰,透着拒人千里之外的气息。
门外,婢女头低低的走了进来,“大人,那位小姐起身之后便出了府。”
尽管门窗大开,熏香的气味儿都掩盖不住昨夜里的氤氲,他的脸沉了下来。
桌子上布好的早膳已经发凉,景傲凝着脸片刻,缓缓吐出一口浊气。
寄容,很好。
寄容坐着的马车,是记淮府的管家帮忙雇来的,也不知道是不是景傲的授意,她摸了摸饿得瘪下去的肚子,脸垮了下来。
“姑娘,寄府后门到了。”车夫的声音传进马车了。
寄容回过神,“多谢”。
她轻呼一口气,撩开车帘,确定无人才下了马车。
寄容回到别院,终于有一种全身放松的感觉,看着天应该是正午,昨晚睡得挺足的,这会儿她精神气爽。
寝房里,初兰看见她,慌慌张张的迎了上来。
“小姐,你可算是回来了,奴婢担心死了。”初兰从天亮等到下午,心里像锅上的蚂蚁,急的团团转,还好夫人这几日去青光寺静心祈福,老爷和少爷都在外不知忙着什么,没人来寻她。
一直半吊着的心终于沉了下来,她整个人像是重获新生。
“这不是回来了吗,用得着这么担心嘛?”
寄容看她心急之色,帮她倒了杯茶。
初兰喝过茶水,才小心翼翼的开口道:“小姐这一夜是去了哪里?”
“办了点事”,寄容端起茶水抿了一口。
初兰欲言又止的看了她好几次,想说什么又不敢说出口,但是又十分担心。
寄容见她憋住的模样有点好笑,她不禁失笑道:“别担心,真的只是去办了点事。”
初兰撇了她一眼身上的衣裳,嗫嚅道:“小姐究竟办了什么事儿,连衣裳都换了?”问完之后,又觉得自己似乎有些逾矩,急忙补充道:“奴婢没有质问的意思,只是担心小姐害怕被人欺负了去”
寄容安抚的笑了笑:“昨晚不是下雨了,我把衣裳淋湿了,自然就换了一件。”
听到她的解释,初兰恍然大悟,“那奴婢给您去准备去寒的姜汤!”
寄容:……ℍǎοsещеи.℃οм(haosewen.com)
看着小丫鬟风风火火的背影,她欲言又止把剩下的话咽了进去。罢了,待有合适的时机,再告诉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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