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长舒一口气,事情办完了便准备离开,可转身的那一瞬突然觉得背后一紧,重心一失跌倒在了一个柔软的怀里。
她因害怕而紧闭着双眼,随后听见一个又御又冷的声音
“驸马深夜前来,可是要做什么不轨之事。”
“我...我...我走错了!”
江之初说完便急着爬起来,可抓着她衣领的手却又紧了紧“走错了?还留下垃圾?”
“什么垃圾啊!那是给你的...”她捂住了嘴不敢再说下去,脸却愈发的烫。
她越是这样魏昭瑾就越是喜欢逗她,方才她一直没睡,从江之初进来的时候她就感觉到了,动静非常大...
“不是垃圾?”魏昭瑾挑了挑眉“那你念一下本宫听一听。”
“念!?我不要!”江之处摇着头,全身都在拒绝,连脚趾盖都拒绝。
太羞耻了!本来是想让魏昭瑾悄悄看的,没想到被抓包了。
“那本宫替你念,别乱动,不然本宫就喊非礼了。”
她完全被魏昭瑾吓住了,哪还记得自己是驸马,抿着嘴巴一言不发也不敢跑,实际上是不想跑,她好久没这么仔细的看她了,尤其是现在长发披散,不着粉黛,在月光的照映下那种朦胧的美感...又清冷又妩媚。
魏昭瑾扫了一眼,勾唇笑了起来:“原来驸马对本宫是这个心思呢?”
那一瞬间,江之初觉得自己血压彪升,脸上热的都能煮鸡蛋了,咚咚咚...大脑随着心脏快速的跳动而不断发胀。
江之初咽了咽口水,想去抢过那张纸,但魏昭瑾一闪成功的躲了过去。
她红唇微启,说这些让人羞涩的话:“亲爱的,从我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就被你深深地吸引了,你的眼,你的唇,你的呼吸都深深的刻在了我心里,我爱你就像...老鼠爱大米...农民爱大粪?”
魏昭瑾抬眼看着被蒸熟的白面馒头,那眼神好像是在说:你不仅肉麻你还恶心。
江之初讪讪的挠了挠头,头低的都快扎进地里了。
她以为怡秋的意思是让她给魏昭瑾些浪漫,于是她便苦思冥想,用尽毕生所学写了一封表白信,然后还自己添油加醋的加了几句,自以为点睛之笔。
魏昭瑾顿了顿,不是很想继续读下去,她一时分不清这是在惩罚江之初还是惩罚自己。
“我的宝贝甜蜜...算了。”
魏昭瑾放弃了,她的脸皮还不足以支撑她读完。
她强压下心里的羞涩之意,假装高冷道:“你来就是为了送这个?”
江之初摇了摇头,一双琥珀色的瞳孔里泛着晶莹,好像是被自己给羞哭了,写的时候没感觉有什么,可从魏昭瑾的嘴里读出来怎么就那么羞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