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之初点了点头,林婉儿一把拽过她的头仔细查看上面有没有什么刀疤。
“嘶,疼,你轻点。”江之初痛的皱起了眉头。
“怎么了?”
她指了指自己的肩膀“被人拿到捅了?”
“谁?魏昭瑾啊。”林婉儿一副被吸了魂的模样。
江之初抽了抽嘴角,不是太想回忆起“不是!就褚子期!你有印象吗?”
“有那么一点,他捅了你?然后你被发现身份?好家伙,小说的情节吗这不是?”
江之初憋着嘴含泪啃了一块大骨头肉“可不是嘛!”
“他在哪!老娘现在就去杀了他。”
林婉儿撸起袖子一副要去杀人的模样,她已经失去了青宁,不能再失去朋友了。
江之初拉住了她,安慰道:“没事没事,说不定他现在就摔死在大马路边,然后下了十八层地狱!”
事实上,褚子期倒是希望自己下了地狱,可一直是魏昭瑾不让他死,用尽了各种手段让他生不如死。
第一天只是沾着盐水的鞭子,第二天就变成了烧红的烙铁,接着便是各种刑法,银针扎入指甲、一天割一片肉...每当他以为自己快要死掉的时候又会有人来给他疗伤。
魏昭瑾就是要叫他生不如死,每一天都再害怕第二天的到来,全天有人看守就连自杀都不曾给过他机会。
若不是他伤害了江之初,魏昭瑾也不会对他起了杀心,要怪就怪他自己嫌命长。
晚上,江之初和魏昭瑾再长公主府门前偶遇...魏昭瑾当下就明白了江之初去了何处,什么话都没说转身就回了房。
“哎哎!怡秋,阿瑾她这是怎么了。”江之初拉住怡秋讨好的问到。
怡秋犹豫了一会,在思考如何通开她的脑子,可江之初看她犹犹豫豫不肯说当下便腿软了起来。
完了完了,阿瑾这是动怒了...
怡秋实在是不知道说点什么她能才能开窍,思虑好久才说:“驸马,殿下也是女人,内心也是很脆弱的,你能明白嘛?”
江之初非常郑重的点了点头“明白。”
夜里,所有房间都吹了灯,江之初悄悄打开房门探出个脑袋,见四下无人便垫手垫脚的出来,关门的时候小心翼翼生怕发出一点动静。
她轻轻的推开了魏昭瑾的房门只开一个小缝,她小心翼翼的从缝里穿过然后回身关门。
魏昭瑾侧躺在榻边,顺着月光能看见她长睫微颤,呼吸均匀似乎是睡熟了,江之初从衣襟里掏出一个信封垫手垫脚的走到榻边,小心翼翼的把信封塞进枕头下面。
过程十分煎熬,大气都不敢喘一下,胳膊还因为伤口而颤抖了起来。
“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