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在白天做这种事心理上总会承受一定的压力,而同时,也会掺杂着无法忽略的刺激感。
她盯着天花板,脑子里一片浑浊,只有无法忽视的感受,让她不住沦陷。
到了关键时刻,男人拉开抽屉,在里面翻找许久,突然沉了口气。
一瞬间停下所有的动作。
她抱着他,声音沙哑又带着羞怯的问:“怎么了?”
季北一副懊恼的表情,喉结滚动,额上的汗珠落下来,他闭了下眼睛,像是极为痛苦的样子,半晌才吐出一句,“那个……没有了,忘了买。”
一瞬间,她羞的满脸通红。
记忆转回一个月前的某一天。
就是那一天,是他们在一起之后,这个东西消耗的最快的一次。
男人叹了口气,大手掌着她的脑后,低头在她唇上狠狠亲了下,像是在泄愤。
然后准备下床。
“我去洗个澡。”
唐徽音咬了下唇,突然伸手将他拉住。
季北动作一滞,茫然的看着她。
“今天是……安全期,你……可以……”
说到一半,勇气已经不足以支撑她将更羞耻的话说出口,而男人已经全然理解她的意思。
季北重重的喘过一口气,眼神里像添了把火,烧的越来越汹涌。
他迟迟没有动作,像是在进退间做着抉择。
唐徽音咬了咬唇,不太理解,她都这样主动了,为什么他还犹豫。
她心里一堵,偏过头去,言语里带着委屈说:“你是不是害怕,怕我……会……”
男人突然伏身过来,像是要将她体内的气息全部剥夺,再不给她留一点开口的机会。
他的吻带着滚烫的温度,留在她身上各处。
他的呼吸流连在她的耳畔,纠缠着她,声音里勾带着浓重的欲/
念,“音音,爱我吗?”
她不说话,只觉得在这一刻发出任何一点声音都是羞耻至极的。
可季北偏偏不放过她,他磨着她,叫她开口,霸道又强势。
“说话,爱不爱我?”
她仍咬着唇。
男人便重新吻了上来。
直到最后一刻,他叫她看到了末日般的光芒,她终于忍不住,脱口而出,“爱……我爱你。”
也是在这一刻,她才觉得,死亡也并非多么可怕的事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