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苇又迈到那贵妇面前,睥着她:“那你呢?”
贵妇撇撇嘴,不愿道歉:“你知道我老公是谁么?”
一看就是趾高气昂惯了。只能别人惯着她,没有她给别人认错的。
葛苇偏偏最不愿惯着这种人:“信不信我在微博挂你?”
翻了一下自己的微博,语气还是懒洋洋的:“最近微博涨粉不行啊,才八百多万粉丝,该跟我助理好好说说了。”
那贵妇深吸了一口气,嘟哝了一句:“对不起。”
“你蚊子叫呢?”葛苇烦躁的挥挥手,把顾晓池拉过来:“对着她,好好说,吐字清晰,字正腔圆。”
不耐烦的小声抱怨:“怎么来相个亲,还得给大妈上节台词课。”
贵妇只好转到顾晓池面前,微微低头:“对不起。”
说的有些咬牙切齿。但对她来说,已经是吃了此生从未有过的大瘪。
葛苇笑了一声,不再理会那贵妇,拉着顾晓池,走到那迎宾的侍者面前:“无论贫穷富贵,每个人的人格都是平等的,无论你做不做服务行业,都该明白这一点。”
她看了一眼侍者的手,残留着粗糙的痕迹,也是苦孩子出身。
“你也没来由这样自轻自贱,看不起普通家庭出身的人,不就是因为你其实挺自卑么?”葛苇轻声说。
侍者的脸上,红一阵白一阵。
葛苇揽过顾晓池的肩,亲昵的,不留一丝缝隙的。
揽着顾晓池一边走,一边对那侍者说:“用不着自卑,钱的作用虽然不小,但也绝没有你想象的那么大。”
带着顾晓池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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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坐上车,葛苇摇开车窗,点了一支烟。
抖抖烟盒,问顾晓池:“要么?”
顾晓池摇摇头。
葛苇吐出一缕薄烟,悠悠闲闲的。
奇怪的转头看了顾晓池一眼:“开车啊,愣着干嘛?”
顾晓池问她:“你吃完了?”
葛苇好笑:“我就没吃。”
“没吃?”顾晓池疑惑。
因为葛苇刚才出来的时候,穿着她那一身灰色包臀裙,前凸后翘的,本来挽成发髻的头发,微微有一些乱,脸颊微红。
好像……还有一些喘?
没吃饭……那……那她和邬寒轻,是在……
葛苇瞥着顾晓池的脸色,忽然说:“看不出来啊顾晓池。”
顾晓池一愣。
葛苇吸了一口烟说:“看不出来你年纪轻轻,居然是个lsp了。”
好笑的问她:“你乱想什么呢?小电影看多了吧。”
顾晓池脸红,问她:“那你刚才……”
葛苇说:“刚才我和邬寒轻前辈,玩了一局游戏。”她一挥右手,甩臂向前,做出一个又酷又飒的动作。
问顾晓池:“桌上冰球,玩过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