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了叁杯茶,将吃第四杯茶的时候,金素的话里提到了吕江年,她那些害人的计划,阿牛是知道的。阿牛立马赶着话说:“姐姐,我听说那吕江年回来了。”
金素拈茶杯的手紧张了一下:“他的病治好了?他打哪儿寻的神医,不到几个月就把捞什子的病治好了?呵呵,老天爷好爱他。”
“应当是没治好罢,顾二爷曾阻他奸大姑娘之事,他吃不到甜头,怀恨在心,昨日把顾二爷给撞了。顾二爷伤得不轻,如今在医院里起疾呢。” 阿牛把顾微庭的猜想,用自己的言语宛转的说一遍,言语里没提甄钰的名字。
金素放下茶杯,坐直身子听,阿牛多说一个字,她脸上的笑容就垂垂敛去。
阿牛继续说:“姐姐你害他得了那种病,若是他知道了,心里一定恨着呢,近来姐姐你可千万要小心提防着这号人物,莫被伤着了。”
“好人做一件坏事报应总是来得快,死了就是命途乖舛。坏人做坏事嘛,报应总是不来,故而他们的一颗心,是贪欲无艺的,穷哈哈的凑口馒头都要夺走。我呸,歪歪搭搭的人,憋噪人。”金素又露出了笑容,只笑容里夹着恨意和不屑。
“他千不该万不该去碰我的阿钰。我不怕他恨我,横竖不过一死,但他敢动阿钰一根头发,我金素死了也不会放过他。”这笑容来得快,消失得也快,金素频更脸色,发力捻住近手边的一只茶杯,劲儿太大,听得一阵脆物破碎的声音。
那只漂亮的茶杯,在金素的手下成了一堆无用的碎片。
碎片划伤了金素的手指,金素感觉不到疼,扔掉碎片,口吮创口。阿牛不敢继续这个话题了,随用别话岔开,金素听得出神,眼里呆滞无光,她在想车祸一事,吕江年撞的是顾微庭,甄钰这段时间都和他待在一块,忽然她反应来,“蹭”的站起身,跌脚不住,吓了阿牛一跳。
她眼睛圆张,一连几声,叫甄钰的名字:“顾二爷出了车祸,那阿钰呢?他们不是在一块吗?阿钰在哪儿?”
“姑娘没事,在医院照顾顾二爷呢。”阿牛身心恍然,不敢说实话,支吾以对,其实他有些怕金素,金素生气起时,甚么事都做得出来。
然而金素疑心忒大,并不信一个字,她只信自己的直觉和眼睛。阿牛慌张如此,唇漏上的怖汗粒粒可见,甄钰怎可能是没事的样子呢。
金素拊桌一呼:“你骗我,我金素这辈子,最恨骗子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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