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玄礼:[不是吧,我还以为你认出我了,还寻思十多年没见,我长了两三倍的身高,你一眼就能认出我很牛逼啊。我现在比当年帅了十倍不止,尤其是军营里饭太难吃,又瘦了一些,更是帅的不行不行。]
[咿,难道他下令把这几个货色斩首不是为我出气?]
[真是因为违反军令才问斩?]
心里头闪念想过这些,上前一步:“启禀知军,他们偷的是我的东西。”
种建中打量这个人,莫名的觉得眼熟。
有些年少轻狂,相貌英俊,看身上的气派像是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衙内,站在一群士兵之中就显得他最优异、出众,真是鹤立鸡群,盯着看了一会,越看越觉得贵气,偏偏想不出何时见过这样一个少年。“今年新入伍的?”
“是。”
林都头上前答话:“知军容禀,这孩子半个月前刚来自愿参军,成为军户,分配到白虎营二都之中。年岁尚小,武艺却很高强,有些不通礼数,请知军别见怪。”在知军面前不能自称‘我’。
种建中不介意这些,勉励了两句,责令众人都要遵守法度,军中袍泽应该团结,我们是德顺军不是厢军。
继续缓缓往前巡营,放满马速慢慢检查一切,看到有疏忽纰漏或缺失的地方记在心里,等一会开会时挨个批评,叫他们赶紧改正。
五个兵痞直接被拖走,关进牢房里,等着午时拉到营门斩首。
法曹刚准备回去记录,去消这五个人的花名册,又回过神来,依依不舍的掏出金币还给他:“小兄弟,刚刚你没在知军面前告我一状,足感盛情。”
林玄礼当然没要,往回推:“往后我要是犯了什么该打板子的事,还请哥哥高抬贵手。”
“这……这是一定。”
林都头揪着他的衣领薅进帐篷里:“你自称有给知军的书信,何不上前相认?莫非是唬我?”
你唬我不管用啊。我也爱那匹马,可我不想抢。
林玄礼抿了抿嘴:“众目睽睽之下,我有些不好意思。”
[其实不是,被惊醒还有点懵懵的!]
[然后我以为他认出我,才斩那几个贼给我泄愤呢,没想到没认出来。]
“拿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