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发少年喝了口茶水,说道:“宫也”
这下倒变得洒脱起来了,也在卖弄玄虚。
“宫也……”花未止重复了一遍,问道:“是……权倾朝野的野?”
宫也道:“是成也萧何败也萧何的也。”
花未止笑道:“你跟我喜欢的人很像,连名字都同音。”
宫也挑眉,对此没多大兴趣,甚至有点看小孩子一般对她笑着:“是吗?你才多大就有喜欢的人,知道什么是喜欢吗?”
“你觉得呢?”花未止面色微寒,反问道。
宫也咳嗽了两声,一秒正经:“好吧,我收回刚才的话。”
别看她年龄不大,心思倒是不少,心理年龄完全比一般人要成熟,能力更不用说,这也是他执着于要把她留下的主要原因。
“那你的名字呢,也该告诉我了吧。”
他宫也可不是一个喜欢吃亏的人。
“还有你这半张脸,有什么不能见人的,难不成还是香肠嘴猪鼻子,你放心,我不嫌你长得丑。”
“狗嘴里吐不出象牙。”花未止不轻不重的说道。
宫也也不在乎,欣赏着她露出的上半张脸,杏眼微寒,无情无欲,睫毛不长不短刚刚好,带着一点自然的弧度,左眼角下的泪痣,平添了一番动人心弦的妩媚和柔情,星眸微垂,几丝忧郁跃然。
宫也觉得她应该是个长得还不错的人吧,不过也不能妄下定论。
“说啊,你叫啥?”
花未止看向他,没有立刻告诉他,而是问道:“我想要的东西你能拿到吗?”
宫也点头:“当然。”
“我凭什么相信你。”
宫也有些烦躁的抓了抓头发:“你这小子——”
“唉,行吧。”宫也从怀里拿出一个信封放在桌子上:“我在这里等了你一个月,结果却换来了你的不信任,真是寒心啊。”
花未止拿过信封,打开,看向上面的内容,几分钟的时间,她的那双清冷无欲的眼睛掺杂了太多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至少此刻的宫也很难读懂。
他不知道眼前这个他连名字都不知道的少年,从小生活在什么样的环境中,经历过什么,导致她如此的谨小慎微,情不外露。
花未止将信封收好:“你是怎么……”
宫也抬手示意,阻止她接下来的话:“这个问题你就别问了,你只需要知道这份情报真实可信。”
继而补充道:“但有些疑惑,等你接受我的邀请之后,自然会明白,所以,你到底要不要加入我,跟我一起去岛洲,看你的样子,应该没什么家人吧,不然怎么会去打黑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