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尚且如此,更何况梁志渊?
他不过是想在她面前做个好丈夫而已。
可她不想劳烦他们在她面前表演,真的不需要。
去医院办了出院手续后,两人就带了吴婶离开医院回家去。
薛棠棠只觉有些头疼,回家就又睡了下来,中午醒来时,竟是头痛欲裂,浑身无力,她躺在床上叫吴婶,进来的却是梁志渊。
“怎么样?不舒服吗?”梁志渊立刻到床边问。
薛棠棠看一看他,疑惑道:“你怎么没去公司?”
“你早上状态看上去不好,又一定要出院,我不太放心。”说着他伸了伸手,待要碰到她时又停下来说道:“你脸很红,我看看有没有发烧。”
她没说话,他这才轻轻拨开她额上的头发,将手背贴上她额头。
“很烫。”话音落,他已经起身离开房门,叫了吴婶拿家里的医药箱,找出体温枪后又进了房。
体温枪的测量结果是38.6,已经接近高烧了。
梁志渊立刻放了体温枪,问她:“我送你去医院?”
薛棠棠后知后觉,这才明白自己怎么这么难受。
整个头都昏昏沉沉的,脖子好像都快撑不住它的重量,鼻子难受,嗓子难受,胸口也难受,这时无力地点了点头。
梁志渊看看她,语气瞬时就柔和起来,又带了些之前没有的结巴:“那,那我先出去,让吴婶给你穿衣服。”
薛棠棠看看自己身上,这才意识到自己只穿了件蕾丝睡衣。
她不动声色将被子往身上拉了拉,点头“嗯”了一声。
吴婶留在房里替她穿了件宽松的裙子,又披了件柔软的针织外套,正要开门去叫梁志渊,薛棠棠开口道:“不用了,就直接扶我出去吧。”说着自己已经努力着从床上下来。
吴婶在薛家做了好几年,一直是住家,对他们两人的夫妻关系一清二楚,此时也没多说什么,依言扶了她下床。
等开了房门,才发现梁志渊就等在走廊里,见吴婶扶着她,便没再动手,只跟在两人身旁,随时准备帮忙。
到了玄关附近,又提前去拿了鞋出来给她,是一双非常舒适好穿的柔软平底皮鞋,薛棠棠虽然脑中浑浑噩噩的,但此时还是感觉到一股暖意。
直到上车时梁志渊才伸手扶了她一把,随后很快松开,开车载她去医院。
她体质差,逢感冒发烧必输液,这次也不例外,去了医院就是输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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