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什么都没发现。
“这女人会不会撒谎!?”
孟阮猜测:“也许是和我们在第一层一样,有什么条件触发才会有钥匙,你们小心点,不然可能像李棉老板那样遭遇不测。”
大家只好先从冰箱里扒出来一点黄瓜、番茄,洗了一下,垫垫肚子。
顺便把晚上休息的屋子也给分配了。
陈大鹏提议有经验的老人带一个新人,但王皆不肯,众人懒得争辩,随他去了。
周畅与陈大鹏、穆白挤一间屋子,大鹏做人还是很实在,说他打个地铺凑合就行。
周律师去厕所抽了条毛巾,正搓着脸,就听陈大鹏说:“有人找你。”
周律师不悦:“谁啊?”
“那个叫杨家宇的。”
周畅神色变了变,但他还是收拾了一下走出去。
陈大鹏看着他的背影,赶紧提醒一句:“应该马上就要天黑了,万一你们觉得天色变了就赶紧进来,千万别……”
周畅懒得听他叨逼叨逼,转身关门,把这些话抛在了脑后。
“杨先生,找我有什么事?”
杨家宇:“哟,怎么,现在当上大律师就翻脸不认人了?周畅,你不记得我了?”
周畅冷笑:“记得又怎么样?在这种地方攀关系,你想干什么?”
杨家宇也不是善茬,讥讽地说:“你不觉得今天他们说的故事很熟悉吗?”
周畅:“杨家宇,你到底想说什么,假如故事是真的,那就证明当年害他的不是我们,确实是他的家庭原因,他转学也是家事。”
“……我看着老陈死在电梯间,太他妈恶心了,你就不怀疑这事儿和‘他’有什么关系?真要像他们说的,恶童的故事是真的……”
周畅打断他的话:“杨家宇,你不要自己吓自己,你要觉得心里有愧,就去找他忏悔,别来找我!”
周畅发了一通火就走了,门前的短廊又恢复了先前的宁静。
杨家宇慢慢往回走了几步,突然烟瘾犯了。
他从口袋里摸出随身带着的打火机和一包红双喜。
这一整天全是晦气,人也精疲力尽,现在总算能抽一根。
烟夹在手指间还没来得及点,杨家宇猛地一惊,四周像是响起一种高跟鞋敲击水泥地的声响,格外清晰。
笃笃笃。
然后他冷汗就下来了。
因为声音就在背后,隔着几米的距离。
杨家宇僵在原地不敢动。
据他所知,那几个女的里没一个是穿高跟鞋来的。
一个诡异又轻飘飘的声音在身后响起:“我不是说了,晚上千万不要出门吗?”
杨家宇忽然就有种烧心的感觉。
当他回头,就见到一张煞白又可怖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