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菜肴的热气散出勾人舌尖的鲜香,祁棠和宴任对坐着一时无话。

是他拒绝宴任去了解去帮助,把界限刻入地面,把婚姻切成两半。

“祁棠。”

祁棠拿起筷子,淡淡道,“没事,弄清楚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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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日的晚上,祁棠苦等重生无果,在九点多去洗澡。

他关了水,踏出浴室,水珠从发丝中凝聚滴落,在大理石地面绽开灿如水晶的碎光。

易感期在25号开始,但实际上24就有微微发热的感觉。

把覆盖于伤口上的塑料膜摘下,祁棠低头检查,烫伤的地方没有被水沾湿。

祁棠磨蹭了片刻,等着不知何时会从天而降的重生,对于即将共处的易感期在心理上倍感复杂。

浴室外的卧室里光色微喑,花园里喷泉汩汩弹动,把下方的浅黄光亮托出水面,像细小的圆月。

宴任坐在床边,笔记本放在腿上,他的浴袍没系,精赤的胸膛沐浴在文件的白光之中。

祁棠走到床边,宴任抬起头,嘴角稍稍澜起的笑意无法错漏,祁棠别开目光,双手微有踌躇地伸向腰带。

“来了?”

“……嗯。”

手提的光亮无声一盖,祁棠的腰带向下滑至半空,他浅浅吸了口气,感觉到齿下和舌尖的微弱干涸。

他在预备离婚的期间不止一次和宴任共度易感期,因为要把离婚的准备藏匿,每个月都像是公事公办一样解决问题。

但这次又隐约有些不一样。

在这个逆流的时间点上,宴任尚未出轨安子然,他们的婚姻还没有碎成无法拼接的残片,即便裂隙明显,但也仍旧粘连着还没崩溃。

光色寂静,卧室里浓郁的Alpha信息素随气流翻卷,宴任拽落他的浴袍,醇厚深沉的嗓音像是夜色淌入鼓膜,“躺下来,不要碰到伤口。”

没有衣料遮盖的皮肤似乎些微发热,空气里的冷感宛如鲜明摩挲。

唇瓣上是熟稔的吻,还有熟悉的唇,交错的呼吸在鼻尖磨蹭,血流在接吻的过程里隐约发热。

宴任在婚姻里表现得相当绅士,在易感期内也克制一样把过程变得循序渐进。

刚结婚的时候,祁棠觉得这是安抚般的尊重,但时境变迁,在结婚第七年,这种耐心十足的过程变成离婚前的折磨。

宴任在吻他,唇齿亲密相依,夜色沁入血管,祁棠听见心跳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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