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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悠总感觉和筹这两天似乎有些不太对劲,有些异样的沉默,起初她只是觉得可能是这些天干活干太多,所以他太累了。毕竟什么重活体力活都是他来做还不让她做,她反而挺闲的抖感觉一天到晚都莫名累的要死。但是……
“小筹,你怎么了?”当今天和筹沉默地把仔细剔过鱼刺的鱼肉放在她碗里,却看都不看她一眼地低头吃饭,和悠终于忍不住了。
“没事。”他连头都不抬,扒拉着碗里的饭。
“不是说好了,有什么事不会瞒着我么?”和悠柔声说道。
啪。
和悠一怔。
他把筷子啪地一声放在桌面上,“我吃饱了。”
说罢,他就端着还剩大半碗饭的碗筷朝外走,“你慢慢吃,吃完了放那我一会一起收拾。”
……
下午的时候和筹也没跟她说几句话,到了夜里睡觉——他说房间里已经驱过好久的蛇了,肯定不会再有蛇了,就搬东西回自己房间睡了。
和悠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踏实,差不多知道他在跟她闹别扭,可怎么想都没想明白和筹到底为什么突然毫无征兆地就生起她的气了。
难道……是因为和筹察觉到了她这半年的……
可她刚刚冒出这个想法就把自己埋在枕头底下把这个想法抛弃至脑后了。
不会的不会的。
人常说越心虚越怕什么,就越不敢想深想,会找出来无数理由给自己侥幸的麻醉,她知道自己现在就那样。
但是。但是应该不会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