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确,但是这份职责,说真的,他不太想担当。
“朕在问你话,共枕而眠是不是也在你的职责范围?”声音又凌厉了几分。
“……是。”沉默片刻,傅廿咬牙回答道。
回答完,才被缓缓的放在了床榻上。
傅廿多少有些紧张。
能看得出,这个男人生气了。
他刚想问楚朝颐还需要他做什么,只见楚朝颐已经先一步把他按进了被窝,像八爪鱼一样牢牢抱住。
“乖乖被抱着,这是命令。”
听到这句话,傅廿指得尽可能放松神经,适应被楚朝颐抱着的感觉。
能感觉的出,楚朝颐抱他力气很重,生怕他跑了一样。
傅廿一动不动,等待着对方继续下令。
以往,楚朝颐生气的时候,要求都会更为匪夷所思……
“陛下,还需替您做什么吗?”等了很久,都没听见楚朝颐下令,傅廿条件反射的问道。
“……”
见楚朝颐没回话,傅廿回忆着以前要做的事情。
好像是要主动拦着楚朝颐,而且不能用义肢,义肢冷,尤其是冬天。
想到这儿,傅廿从双臂的禁锢中缓缓转过身,揽上了宽阔的后背。
倏地,他感觉到耳垂被啄了一下。
湿热的温度和双唇柔软的触感,让他怔了一下。
傅廿回神,刚想说话。
耳边先一步传来均匀的呼吸,能听得出,楚朝颐应当是睡着了。
傅廿没再开口,也老老实实的躺着。
“的确,陪寝也是职责,以前书上说过的……”傅廿小声念叨了一句,下意识往胸膛里贴了贴,回想着最开始接过这身影卫的衣服时,书上写的训诫。
当初的那本书他早就弄丢了,只能依稀记得里面的大致意思。不然也不会至今不知道,最初他接过的那本书是楚朝颐自己杜撰的。
京城第二场雪落下来已经是小半个月之后的事情。
这次的雪没有初雪那般温柔,一夜之间就压得御花园中所有的花枝无法抬头甚至是折断。
不到四更,傅廿便从地上爬了起来。
自从那夜被揭穿,往后傅廿一直十分自觉的秉承着责任。
只不过一等楚朝颐睡着,傅廿便会躺到地上自己睡去。
地板上硬,腰间会舒服一些,而且没人抱着他,呼吸会顺畅许多。
这种毛病傅廿记得以前的自己没有,好像也是最近才开始的。他也不知道是不是厌恶楚朝颐引起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