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克拉克。

在脑海里闪过克拉克的名字之后, 昨晚的记忆在一瞬间蜂拥而入，那些记忆既像是决堤的洪水，又像是骤然喷发的火山，一股脑的全部涌入了约书亚的脑海里，根本没有拒绝的可能性。

昏暗的灯光中，克拉克粗重的喘息声、从他额角滴落的汗水、还有他胸脯和肩膀上结实的肌肉，这些东西在昏黄的灯光下都覆盖上一层朦胧醉人的色调，就像是十五世纪文艺复兴时画家笔下的油画一般, 每一寸的线条都美丽的让人心醉。

约书亚大半张脸都被染红了, 他先是眨了眨眼, 然后抬了抬手臂又抬了抬大腿, 这些地方都有些酸痛, 但是还勉强在身体的承受范围之内，不过后面就不一样了，酸酸胀胀的感觉让约书亚的脸色变得有几分古怪。

他还记得昨晚的克拉克激动又兴奋，两个人都是第一次，要说熟练当然不可能, 磕磕绊绊地，最后两个人摸索了许久才成功，克拉克试探着使了使劲，但是后果不一般，约书亚记得自己直接在床上哭了出来。

兴奋是一个原因，另一个是疼的。

毕竟氪星人的那个玩意儿不小，约书亚最开始感受到之后直接惊恐地想要从克拉克的身边爬开，但是刚挣扎了没两下就被克拉克抓住了手臂压在床上用声音哄住了。

“约书亚，约书亚，别躲开我，看着我，please.”

克拉克声音恳求，太具欺骗性，本来十分害怕的约书亚被他沙哑深邃又温柔的声音蛊惑了，平时温柔和善的克拉克那时候好像化成了一头猛兽，而约书亚就是被猛兽捕猎到的猎物，猛兽温柔缠绵的舔舐着猎物的甜蜜的嘴唇和纤长的脖颈，凶悍和血腥的味道让猎物失去了抵抗力，根本无处可逃，只能在猛兽的身下瑟瑟发抖，露出自己致命的脖颈，等待死亡的来临。

约书亚没法拒绝克拉克，于是温顺地伸手勾住了克拉克的脖子，在痛感和爽感交杂的双重快，感中失神地望着头顶昏暗的天花板。

世界天旋地转，约书亚却听到了克拉克在他耳边轻轻说的一句。

“好孩子。”

回忆到这里，约书亚的脸再次被染红，他觉得有些羞耻，更多的是那些难言的甜蜜。

克拉克在他耳边轻轻喊“好孩子”的时候，约书亚甚至有一种隐秘而愉悦的快，感。

他伸手揉了揉自己的脸颊，然后在被子里翻了个身。

身上那件属于克拉克的白衬衫早就已经不知道被丢到哪里了，现在约书亚穿的是自己干净的睡衣，约书亚想了想，猜测那件皱巴巴的衬衫最后的归宿应该是垃圾桶。

毕竟被蹂，躏成那种模样，怎么看也不是能穿的样子。

想到这里，约书亚就忍不住发出了一阵羞耻的呻、吟。

他心里哀嚎，卧室的门却很快就被打开了，克拉克腰上还系着围裙就破门而入，脸上满是慌张无措，冲到床旁边就紧张兮兮地询问他：“约书亚？约书亚？你还好吗？有没有哪里难受？还是哪里比较疼？”

“是我昨晚太用力吗？”

他带着紧张的神色蹲在床边，就像是一只犯了错的小狗。

约书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