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没什么。”约书亚道：“但是，克拉克，你之前两个星期有些不对劲，是发生了什么吗？”

克拉克当然不能说，这个秘密只有他和布鲁斯知道。

“是的。”他微微笑：“之前瞭望塔的事情很多，我在忙。”

他向约书亚道歉，走上前捧着约书亚的脸，然后低头轻轻地碰了碰他的嘴唇，就像是贪婪的人捧着稀世无双的珠宝，眼中是深沉的爱意和渴求：“真抱歉我忽视了你，约书亚。”

“如果可以，我真想永远陪在你身边。”

约书亚心里高兴，但还是表现出镇定的模样。

“有些肉麻。”约书亚道：“不过我很喜欢。”

两个人看着看着，忽然笑了起来。

*

晚上洗了澡，约书亚站在浴室里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深呼吸了好几回。

他没有穿自己的睡衣，反而套上了克拉克的一件白衬衫，克拉克的衣服好大，比约书亚大了一圈，衣摆勉勉强强遮住了约书亚的屁股，只比大腿根部长一点点。

他看着镜子里水雾缭绕的自己，还有被水蒸汽熏得红扑扑的脸，又羞耻又忐忑。

他有点后悔听帖子里的人给自己提的意见了，可现在开弓没有回头箭，他可没办法穿成这样子跑出去拿自己的睡衣。

约书亚还在想怎么办的时候，浴室的门先被克拉克敲响了。

“约书亚？你的睡衣还放在外面。”门外的克拉克道。

约书亚一抖，慢吞吞地走到了浴室门口，他下定决心，握上门把手往下一扭拉开了门。

微冷的空气从门口涌入，约书亚下意识地打了个激灵，然后趁克拉克不注意伸出手紧紧地抱住了克拉克的腰。

“克拉克。”约书亚说话就好像是在用气音。

“我……”他闭了闭眼睛，下定决心一般地喊道：“我里面什么也没穿！”

克拉克：……

克拉克目瞪口呆。

他手足无措，一时不知道该把自己的手放到约书亚的哪里，最后还是轻轻搭在了约书亚的腰上。

克拉克发誓自己没想偷看，但是谁让他地衬衫对约书亚来说太过宽大，他的视线只要往下一瞟就可以看的见约书亚脖子以下白皙又光滑的部位——甚至包括那两处甜蜜的粉红。

克拉克的呼吸声瞬间变得粗重了，他有些不敢置信。

“这是……我的衬衫？”

抱着他的小医生像蜗牛似的点了点头。

克拉克抬起一只手遮住了自己的嘴，不然约书亚会发现他正在克制不住地露出只有傻子才会露出的傻笑。

但是这个举动应该是没什么用的，因为约书亚一抬头就看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