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月虞哽咽着,又想将手指咬进自己口中。
手腕被一只有力的手制住,连同着遮着眼睛的胳膊一起被扒开。
宫君墨的声音突然变得温柔,却又在这温柔中存了一份寒意,“少傅的手上的药布都被咬出痕迹来了。”她用手指刮着林月虞的指腹,“还是让孤来帮帮少傅吧!”
林月虞尚未回神,双手被猛地一提。
“撕拉”一声,宫君墨将自己的衣带卸下,在林月虞的双腕间缠了几个圈。
“殿下!殿下这是做什么?”林月虞惶恐之下双腿乱踢,两只雪兔也在胸间晃动起来。
宫君墨又在红葡萄上一掐,轻易的压住林月虞晃动的双腿,“少傅可别乱动,孤的发情期的要到了,若是少傅动,孤可不确定会做出什么事来。”
身下的美人受了恐吓,果真不敢再动了。
她的双手很快便被捆绑起来,本就没什么反抗能力的林月虞,更如一条被按在案板上的漂亮小金鱼。
“少傅要是再受伤,孤会心痛的。”宫君墨无辜道。
林月虞将头别开,不去看她。
“少傅的小兔太过娇嫩,学生怕毛笔太粗刺伤少傅,还是换一只笔吧!”宫君墨说着,进自己的食指在墨水中一划,向那山尖上的一点红点去。
林月虞闷哼一声,咬牙道:“殿下要画既画,何苦换着法的来羞辱我。”
“少傅要为宫翡玉求情,便要有这般的觉悟不是?”
林月虞被咽得说不出话,只得暗自祈祷这场折磨早点结束。
手指在胸间滑动,像是哈着痒穴的狗尾巴草。
对方在那雪峰上律动出玫瑰的图案,将纯洁的白印上荡漾的红。
宫君墨的指尖在乳晕周边转圈,却迟迟不给最高点上色。
“少傅的红宝珠已然是玫瑰的花芯,孤上色反而多余。不过....”宫君墨拉长声线,“玫瑰的花芯可以产出蜜液,少傅的花芯为何产不出蜜液?”
林月虞听得生惧,身体却更加发烫,烧的她呼吸薄弱。
她料想定是敏感的身体又在为她雪上加爽,这奇异的烫感一直延伸到了双腿之间,一时间烧痒难耐。
身为处女,林月虞第一次在腿间生出这样的感觉,她一边痛骂着自己敏感似青楼头牌的身体,一边渴望有什么东西能为自己止痒。
“莫非是需要人工取蜜,才能将少傅花芯中的花蜜吸出?”宫君墨捏着乳尖,挤压着它,像是想逼对方生蜜。
朱唇就在雪山之巅上,鼻尖扑出的热气像是要融化这座雪山。
胸前的圆润在灼人的目光中软了下去,林月虞盈着泪,不知宫君墨从何处学来这么多....不耻之语?
腿间的烧痒刺激得她难受,却始终得不到舒缓,林月虞悄悄将双腿向中间并拢。
手指离开雪峰,从侧乳来到细腰,仍不停止,掀开中裤的一角。
林月虞忍无可忍,“殿下又要做什么?”
“自然是为少傅画玫瑰,”手指扯松中裤,不紧不慢道:“这上面都画了,也得照顾下面不是?孤得在少傅最美妙处,再画上一朵才不失公平。”
宫君墨脱着礼金月虞的裤子,却像是遭遇阻力般“嗯?”了一声,随即笑道:“少傅双腿怎么缠绕着磨蹭起来了?莫不是痒了,在自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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