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汁滴撒在莹白的身体上,如触碰到宣纸般晕染开。
林月虞的皮肤软而细腻,红墨在上面延伸,一勾连着一勾,在画卷上绽放。
来自西域的花恍如是长在了她身上,妖冶无比。
羞涩而哀伤的呜咽声自她的喉间晾出,这让她更加难堪,把手咬进嘴里,将悲鸣堵在口中。
“少傅明明敏感体质,被毛笔轻轻刷过就难以自控,却偏偏还想着如何隐藏压盖自己。”宫君墨手上动作不减,却不留情面的戳破她的伪装。
林月虞身体颤抖,一时非不清是冷的还是被揭穿后的羞愧。
“少傅仅在墨水的滋润下便肌肤透粉,衬得中间的玫瑰似吸精血,若是得了乾元精水的滋润,岂非更加绝艳?”
憋在唇里的手指微微收紧,贝齿在缠着咬布的指腹上摩擦,抿了一嘴的药味,吞咽下从眼角留下了泪。
“传言狐狸精转靠精气为生,孤本是不信的,可是少傅却因这玫瑰越发紧致诱人,看来孤不得不信是这世间真有吃精气的狐狸。”
林月虞只当没听见,扒在枕头上半垂着眼。
轻柔的笔刷挠的她体温升高,皮肤的触感准确的传达出笔尖的走向。
从后腰到蝴蝶骨,墨水刚刚滴落时还带着微凉,但很快,在林月虞的体温下变得灼热起来,迫使她记得每一笔一划的样子,甚至于在脑海中勾勒出了相同的画面。
那是一朵硕大艳丽的玫瑰,通体的红,每一片花瓣都红到深邃,连花瓣上的褶皱也被画出,褶皱的中心通往散发着幽香的花芯。
林月虞浑身一怔,想到了其他的东西。
“少傅,不要动。”宫君墨按住她,“学生要是画不好,就得重画了。”
林月虞大气也不敢出,舔去了流淌到嘴角边的泪水。
“少傅转过身来。”
娇小的身体没有动
。
宫君墨手中的笔在墨斗中一点,“少傅曾教过学生,画便要画完,岂有画一半的道理?若是只能画一半,学生只能让宫翡玉代学生受罚了。”
眼泪没入枕巾,宫君墨攥紧双手转过身子,一对白嫩的温香软玉赫于胸前,跟随着呼吸摇颤。
雪山忽高忽低,别有一番风情。
倒也是奇怪,刚刚扒了那么久,却未曾将这雪玉压塌半分,反而得了空闲,变得更加挺立。
宫君墨将这富有弹性的小东西抓在手中,自觉滑腻而柔顺,倒是比她的主人乖上许多。
林月虞面上不堪,用手臂遮住眼睛。
她感到自己的那处在宫君墨手间弹跳,仿佛饿了多年的小兔遇见吃食,恨不得冲向对方手心最为温热的地方,好让对方将自己团团包裹。
泪水流出胳膊,林月虞无比痛恨着她敏感的身体,哪里被人摸一摸,哪里就化身成了千万张小嘴。
规矩保守的衣装下,是一具随时在躁动的身体。
“少傅的小兔为何在往孤手上贴?”宫君墨讥道,“果然是想要勾引孤呢!”
“我没有。”林月虞沙哑着否认,发出的声音却没有任何力度。
对方的手指在乳头上一掐,将那红色的娇弱葡萄掐的更加红艳,散开一大片的乳晕,浇粉了白嫩的峰体。
“少傅还说没有?”宫君墨嘲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