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越挣扎,姜莞越来劲,抱着他的肩膀咬耳朵泄愤。她可不是寻常女子调情时撒娇地咬,而是下了死口,简直要将他一只耳朵扯掉。
血腥味儿四溢,姜莞主动松口。
她跪坐在一旁满脸嫌弃:“呸呸呸,好恶心。”
相里怀瑾的耳朵被头发遮起,但有血液沿着他耳垂滴滴答答地落在地上,看样子伤得不轻。
他缓缓站起,转过身来看向仍在“呸呸”的姜莞。
姜莞感受到他的视线,缓缓抬眼看他,然后就被他再度按倒在地。
她的脑袋枕上冰凉的地面时人还是懵的,看来相里怀瑾的身体素质的确非同一般,速度快得她压根没反应过来。
他完全不给她开口的机会,熟练地用空出来的那只手捂住她的嘴,而后欺身而下,一口咬在她耳朵上。
这是报复。
姜莞立刻感受到尖锐的疼,只想杀了相里怀瑾。
他很快松口,停也不停地出了山洞。
零零九对他佩服不已,能让姜莞吃这么大亏还无从发泄的他是头一个。尤其是最后这个离开,简直是精髓。
如果相里怀瑾不立刻消失在姜莞面前,天知道她会疯成什么样子。
姜莞气得用手狠狠捶了一下地,然后抱着手吹气呼痛。她右手慢慢抬起摸向耳朵,并没有意料之中的黏稠感。
他嘴下留情,没有把她的耳朵咬破。
零零九看她气得厉害,不免想好心好意跟她分析事情:“姜莞,是你先咬人的。”她如果不去咬相里怀瑾,相里怀瑾一定不会咬她的,这一点零零九敢保证。
“是他不理会我我才咬他的!”姜莞握着耳朵理直气壮,“他死定了,他敢咬我。”
零零九觉得自己会去和姜莞讲道理是件很愚蠢的事,她永远是对的,哪怕理不直气也很壮。和她争辩自己只会是输家。
姜莞气鼓鼓地摸出枚果子,泄愤似的咬了一大口。
零零九觉得她是把果子当作相里怀瑾的头了。
相里怀瑾这一去直到姜莞把果子当晚饭吃也没回来。哪怕在山中,靠着零零九,姜莞依旧有很好的时间观念。
外面的雨在姜莞上午回来后便越下越大,这时候紧紧密密,在天地间形成一道雨幕。春日的雨少见这样大的,却又总是湿哒哒的绵绵不绝。
她闲得无聊用柴当画笔画画,把地上画的相里怀瑾添了个猪鼻子。她对此连连点头,看来对自己这创新一笔十分满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