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将山手指蜷了蜷,不由得看了步练师一眼,步练师心里莫名其妙,歪着头看了回来:“嗯?”
薄将山:“……”
薄将山心里陡地生出一股冲动,他想把步练师关在那金屋玉锁里,她的百般骄矜,她的千般婉转,皆被他一个人攥在手心,旁人不得窥觑半分。
这是他的孤寒冰川一座,也只准在他的掌心消融。
“……”步练师后脊生凉,退后一步,“相国?”
青/天/白/日,朗朗乾坤,这男的又发什么癫?
“我想把你关起来,”薄将山向来儒雅随和,直抒胸臆,“你要试试看吗?”
步练师早就被这神经病折磨麻了,此时也不再大惊小怪,反而是淡定地朝他冷笑:
“相国,好好说话,不要发疯。”
薄将山好整以暇:“那就都听步大人的。”
步练师面上发热,咳嗽一声:“……”
薄将山,长城就是拿你脸皮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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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旁的沈逾卿咬牙切齿:“……”
一旁的蔻红豆面无表情。
沈逾卿乱喝了一坛飞醋,不满地猴叫道:“相国怎么不把我关起来!”
喜新厌旧!
蔻红豆低头称是:“相国英明。”
沈逾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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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厢薄将山走近一户农家,叫住了门槛上坐着的一位庄稼汉,端正地抱拳一礼:
“这位兄弟,此地怎不见女流?”
庄稼汉乜了薄将山一眼,见他衣着朴素无奇,说话却拿腔拿调,不客气地嚷嚷道:“怎么?没见过女人啊?”
步练师一头火起,薄将山抬手按住了她肩膀,嘴上平平淡淡地应了:“兄弟,我也只是见着奇怪,这村无病无灾,怎地就没了女子?”
“奇怪?世上奇怪的事多了去了。”庄稼汉起身,挥手驱赶道,“去去去,别堵在我家门——”
——啪!
长乐三年造的实木枪托汹汹抡出,直接扇了这庄稼汉一个大嘴巴子!
庄稼汉被打得在原地转了个圈,腿脚发软地跌坐在地,一句告饶还没来得及说出,步练师便把铳枪枪口顶在了他脑门上。
步练师眉眼高悬,眼神凛冽:
“——现在,他问,你答,懂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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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人就是贱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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