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无忧在她颊边亲了亲道:“拜托,这可是十多天……你不想么?”最后一句,压在嗓子里,近乎呢喃耳语。
贺兰瓷挺直了脖子,眼眸中隐约有水光潋滟,总觉得不知怎么开这个口,但陆无忧好像也不是很在意,他顺着她的脖子又往下亲。
那些地方同样像被灼到了一样。
贺兰瓷咬着唇,呼吸声紊乱,抑制不住胸口的起伏。
陆无忧一直下滑到某处,才略停下,问道:“贺兰小姐,我能亲到哪?”
“……”
贺兰瓷是真的空白了一瞬,脱口道:“……你问我?”
陆无忧低垂眸,长睫轻眨,看着眼前美景,喉结不自觉上下滚动道:“……这不毕竟是你的身子。”
都这样了……
贺兰瓷觉得这简直离谱:“那你别亲了。”
陆无忧倏忽抬眸看她:“……?你好小气。”
贺兰瓷:“……”
陆无忧幽幽道:“都那么多天了,而且你……”他唇瓣轻抿道,“对我看也看了,摸也摸了,什么都做了,居然不愿意礼尚往来。”
礼尚往来这个词是这么用的吗?
贺兰瓷胸口仍起伏着,她闭上眼睛,正要开口。
陆无忧撑起手臂,在她脸上又亲了亲,突然轻轻笑了一声:“想一天亲回本反正也不可能,来日方长……在那边呆了十几天,可真是无聊死我了。”
贺兰瓷睁开眼睛道:“后来也没事做么?”
陆无忧点头道:“对啊,几位关在一起的同僚的掌纹我都快能背下来了。纸笔也没有,我们甚至在那里开始连诗,连了首几百句的,辞藻倒是华丽,就是记不得最开始这诗到底是写什么的了。”
贺兰瓷心怀同情道:“总算是出来了。”
陆无忧道:“嗯……不过我暂时不用去日讲了。”他撤身到一边,“圣上没有处罚,但让我和户部几位官员一起去清丈田地,从京郊附近可能一直要到齐州边界,短则半个月,长则一两个月。”
贺兰瓷也坐起来道:“什么时候出发?”
陆无忧托腮道:“大概就明后天。”
贺兰瓷想了想,道:“我帮你准备行李?不过我爹以前出门带的比较少,你可能……要讲究一点,我尽量准备吧……”
她还在说着,听见陆无忧的声音道:“你要不要和我一起去?”
贺兰瓷一愣:“……嗯?”
陆无忧转眸看她:“可能一路会比较辛苦,也可能会有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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