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听听回忆中的内容,叶凌珍唾弃:“大人真他妈渣。”
言樾叹息,“妻君不原谅我是情有可原的。”
“妻君离开后,我才知晓妻君的好,妻君是我人生中的光明,是我的救命恩人,不做出如此混账之事,对不起妻君的信赖……”
叶凌珍窒息:“……大人的觉悟真高。”
她披着浴袍离开,恍恍惚惚,绝对不会有人相信她和指挥官呆了一晚上,什么都没做。
两人距离两米远!
房间中陷入诡异的安静,言樾双手放在露台扶手上,心口闷痛……
她低头皱眉,忍耐非人的疼痛。
眼中划过暗芒,嘴角算计地勾起。
哪有什么情深义重,有的只是变态的偏执。
她眉眼如刀锋锐利,一身雪白色的制服挺括如钢铁,她光是站在那里,就像是座不会被打到的雕像。
亲身经历的近百场战役,在最危难的时候都没有低头认输,在血和炮火中是全部人的精神寄托。
怎么可能因为因为一个伴侣就跪地求饶?
一切不过是计谋而已,等待那只小猫咪上钩。
屈辱经受过一次就可以了,骄傲如言樾,不允许自己的神经和昨天以前紧绷。
片刻后,她摘下露台上的蔷薇,放入花瓶,三两下完成了插花作品。
蔷薇花上还挂着露珠。
言樾对着空无一人的房间温柔微笑,“楚清阖,早上好。”
尚且带着疲惫和歉意的笑容没有人能拒绝,站在墙角边的何清榆心中一愣。
“大魔王好生上道。”
系统忍不住提醒,“一切都是大魔王的计策,你不要被骗了。”
何清榆刚要反驳,就见大魔王被蔷薇刺扎破的手指流淌出血珠。
言樾萧瑟地站在原地,她顾不及去擦拭手指上的血,嘴里念叨着对楚清阖的想念之词。
既然想要我忏悔自己的行为,那便满足她。
让年轻指挥官没有想到的是,房间内忽然一阵风席卷而过,手指上的那血珠消失不见。
手指尖似乎触及了某个湿润柔软的东西,是被舔舐去了。
可监控中却看不到人影。
这是只有她一个人才知道的浪漫。
言樾对受伤的食指露出了意味深长的笑容。
“楚清阖,我疾病复发了,胸口很疼。”她露出时日无多的表情,“你能来看看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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