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清榆坐在露台上,眼睁睁看着言樾独自一人回到房间,而房间最中央床上躺着个盖着薄纱的女人。
女人是刚刚和言樾跳舞的黑裙子,她身上是黑丝连体衣,在恰当的地方开了口子,手腕和脚踝绑在一起……
确认过眼神,是个骚鸡。
何清榆直呼内行,“她得我真传。”
系统:“达咩,现在国家管得严,不能开车,要被浸猪笼。”
何清榆:“……”
言樾面无表情地看着床榻上等待被采摘的叶凌珍,不得不说她长得真的很好看,在昏暗的房间中隐隐约约能看出些许楚清阖的影子。
大约是想当言樾心头好的替身。
但可惜叶凌珍不知道这段不正常感情的内幕。
言樾依旧能感受到被注视的监视感,好像全身都酥酥麻麻的被透明鱼线捆住,呼吸不了,像在军部禁闭室里的窒息感觉。
她把外套脱下来披在叶凌珍身上,解开她手腕和脚踝上的金属锁扣,让她舒展开身体。
叶凌珍把手指含在嘴里,直勾勾望着言樾,似笑非笑:
“大人原来喜欢这种款式的。”
言樾只觉得一阵头疼,心中对楚清阖的执念逐渐上涨,她恨不得现在就把楚清阖的衣服扒下来,抵在墙上胡作非为。
但是要忍耐住,她是一只警惕的小猫,需要用小鱼干引诱出洞,然后再一把抓住关在笼子里。
需要耐心。
言樾最不缺的就是耐心。
她冷言冷语,“我不需要特殊服务,把衣服穿上,滚出去。”
叶凌珍泫然欲泣,眼眶突然就红了,她之前好歹是大户人家的小姐,因为眼前这个人打粮食价格战,她家第一个破产的,现在银行的人还在家里要债,不得已之下才爬上床。
她嘤嘤哭起来,梨花带雨,就连哭都好看。
可惜楚清阖哭起来更惹人怜爱,她玩的都是楚清阖剩下来的东西。
言樾已经免疫了,见叶凌珍一步三回头离开,“等等。”
扶在门框上的叶凌珍大喜,“大人,您改主意了?我娇,嫩,柔,软,怎么玩都行。”
言樾:“坐下,看你对妻君的事情好奇,我便和你好好说道说道。”
坐在窗框上的何清榆一愣,“这集我看过?”
系统:“……”
叶凌珍搔首弄姿斜跨在床上,以为言樾回心转意,对她的黑丝连体衣感兴趣,却不想她道:“我和妻君相识于危难之际,且听我慢慢道来。”
叶凌珍:“……”
言樾从研究所奄奄一息的惊鸿一瞥,一直讲到一起被执政官关入监狱,最后是来到花神星重组队伍,从互相信任一直说到患难与共,最后不能共富贵……
叶凌珍瞠目结舌。
谁能想到不苟言笑惜字如金的指挥官能滔滔不绝七个小时,从华灯初上,一直说到天边泛起鱼肚白。
简直是在讲鬼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