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以多欺少的是他们,不管双方谁伤的更重,受责罚的一定是他们,被怜惜的一定是他。如此一来,他们对景珩的积怨越来越深,越发看他不顺眼。
后来长大了,不会再见面就打,只是也没有多少往来就是。趁这次机会,他们就想在喜宴上把景珩灌醉,以报小时候被打的半死的仇。
即使不能让他当众出丑,也要让他无法洞房。只是让他们没想到的是,刚轮了一轮人就醉了,根本没有让他们尽兴。
到底是长辈,他们不敢闹的太过分,生生把酒往景珩嘴里灌,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被人扶走了。
后来连承裕偷偷告诉他们,说景珩婚前连个通房丫鬟都没有,是个地地道道的童子鸡,根本不知道怎么洞房。
这个消息让他们震惊了,怀着景珩到底会不会洞房这个问题,各自找借口溜下喜宴,偷偷摸到新房这里听壁角。这会儿听不到屋子里面的动静,他们纠结到底要不要离开。
过了一会儿,屋子里还是静悄悄的,就有人待不住了,说道:“还是走吧,表叔肯定醉了,咱们待在这儿也没用。”
被他一说,其他人也打起了退堂鼓。他们看了眼依然没有动静的新房,慢慢往外走:
“早知道这样,刚刚就不应该灌他酒。堂兄也是,这么重要的消息,应该早点告诉我们的。”
“啧,表婶真可怜,洞房花烛夜不能洞房就算了,还得照顾醉鬼。”
“不知道表婶性子如何,若是个绵软的,估摸着不敢埋怨;若是个强势的,表叔有得受了。”
说到这里,这帮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眼里闪烁着兴奋之色。
这一刻,他们无比希望未曾谋面的表婶是个强势的主儿,最好压得表叔夫纲不振。
此时,秦笑笑不知道这帮人的想法,她浑身无力的靠在景珩的怀里,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胸口剧烈的起伏着,水光潋滟的双眸恶狠狠的瞪着罪魁祸首。
刚刚,她差一点以为自己要窒息而死了。这种从未有过的体验,让她心跳加速几乎要从胸口蹦出来。
“好些了吗?”景珩的拇指抹去她嘴角的水渍,触手的柔软让他忍不住多碰了两下,脸色却比秦笑笑的还要红,仿佛是他被怎么样了。
“不许再来了!”秦笑笑猛地捂住自己红肿的嘴巴,害怕他又像刚才那样对待她。
“不来了,我们睡觉。”景珩盯着她殷红的唇瓣,克制住亲吻的冲动,慢慢把她放下来,给她盖好了被子。
秦笑笑连忙滚向里侧,拉过被子紧紧地裹在身上,只露出一双黑溜溜的眼睛警惕的看着他,显然不相信他说的话。
已经上过两次当了,她傻了才会上第三次。反正今晚任凭他怎么哄,她都不会挨着他睡。
“笑笑,房间里没有第二床被子。”景珩无奈的看着她,希望被子能分他一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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