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这丫头来真的,景珩脸色漆黑:“今晚是你我的洞房花烛夜,你竟然赶我走?”
秦笑笑怼他:“不是你说我不知羞耻么?可见你是不愿洞房的。既然如此,你还赖在这儿干吗?不怕我玷污了你这位正人君子么?”
景珩被她怼的说不出话来,憋了好一会儿,僵着一张俊脸说道:“我愿意,不知羞耻的是我。”
“噗!”秦笑笑没能忍住,趴在床上闷笑捶床。要不是顾及外面听壁角的人,她已经爆笑出声了。
“别笑了!”景珩的脸涨得通红,万般无奈的把人抱在怀里:“别笑了,是我的错,嗯?”
两人的身子紧紧地贴在一起,相互传递着彼此的体温,气氛渐渐变得暧昧起来。
秦笑笑下意识的摸了摸耳朵,想要爬出这个让她感到燥热的怀抱:“我、我累了,要睡觉,你、你自己玩儿吧。”
说着,身子就滚到了最里侧,拉过大红色的绣着锦鲤和猫的被子,把自己从头到脚裹的严严实实,不让任何人看到她的窘迫。
景珩看着这只大蚕茧,怕她把自己闷坏了,把她整只抱了过来,将被子拉开一个角,让她的头露出来,俯身在她耳边低语:“洞房后,我陪你睡。”
秦笑笑两眼瞪圆,不可思议的看着他:鲤哥哥,你很不对劲!
她说不出哪里不对劲,只觉得这种话不可能从他的嘴巴里说出来,难道还是因为喝了酒的缘故?
殊不知,这副两颊晕红,樱唇微启的模样多么可人。
景珩情难自禁,在她的眼睛上轻轻落下一吻。
“鲤……”秦笑笑下意识的闭紧眼睛,刚要开口,剩下的话语悉数被吞没了。
窗户外面,挤挤攘攘的趴着十几个人,之前堵在新房门口叫嚷的也是他们。
“怎么回事,刚刚不是还有声音吗,现在怎么一点动静也没有?”
“应该睡着了吧,表叔醉成那样了,肯定不能洞房。”
“表叔八成是装醉,我不信他的酒量这么差劲。”
“对,今日喜宴上的酒味道极好,但是没有后劲,十几杯酒不可能放倒他。”
“……”
这帮少年跟景珩没有多大的仇怨,只因小时候因为某些事情,他们合起伙来排挤他。一来二去梁子结下了,一有机会双方就要干一架。
景珩是个狠的,打起架来不要命。无论落在他身上的拳脚有多少,他只逮住他们其中一个死命的揍,把人揍的鼻青脸肿,鲜血直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