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与墨想起当时,牧越要快钱,竞赛战线长,来钱更是慢,他没空参加。
梁乐驰:“今年竞赛的教室在北楼,你找和灵很方便了。”
宋与墨点头。
班主任心疼牧越这么好的成绩却不用武,想开展长篇大论劝解,“阿越啊,老师觉得这竞赛非常……”
牧越破天荒地来了一句。
“我参加。”
宋与墨嗯了声,问:“你们很熟吗。”
“好奇而已,我先回家了,你记得早点休息。”和灵挂了电话。
和灵家离学校不远,今天晚风正好,她也不着急回家,坐在公园长椅上拿着画板画速写。
……
因为参加了竞赛,牧越工作的时间调整,他正打算回学校。
死寂的公园角落里围着人群,时不时冒出凄厉的叫声。
牧越见怪不怪,这临近夜场,经常有喝醉酒闹事的,他刚想走,熟悉的少女音色出现。
“能不能别吵吵?”
声音的方向,乌烟瘴气地围着一群人,少女正按着别人的手肘,脸上明显写满不耐烦。她正后方的男生,拽着画板正往下砸——
和灵正厌烦这些嗷嗷叫的人,身后平白多出一阵风,淡淡的烟味和很干净的皂角香。
少年长腿准确无误地踹中后面的人,画板哐当落地,哀嚎此起彼伏。
他眼底毫无笑意,似锐利的刀尖,闪动着危险的光。
闹事的人冷汗涔涔,一个劲儿的往后退。少年出手的速度快得可怕,泛着青筋的冷白手掌掐住喉咙,虎口扼制着鲜活的生命。
收紧。
少年平静地看着他惊悚又无助的眼神,像不过是在捏死一只蝼蚁。
危险的信号占满天空,不是普通的打架,他是真的想让人死。
“够了松手!”和灵试图拦他的动作。
他的力道太大,和灵没拦下来往后踉跄两步,若不是牧越反应快揽住她的腰,她人已经摔倒在地。
和灵下意识去看那人,还能咳嗽,她松了口气。
“你他妈疯了?你知道我如果不拦你是什么后果吗?”
他眼眸尽是漠然,“他想动你。”
“那你呢?”和灵气笑了,“你这——手,还碰着我腰呢,也打算自己掐死自己?”
“……”
夏日的衣服轻薄,他掌心满是被温软占据,那截腰过分纤细,似乎他的一个手掌就能丈量出尺寸。
牧越立刻松手,磕绊道:“要吗?“
“……?”
他是不是哪儿不正常。
还真有因为碰了她一下,想自己掐死自己这种事,而且居然还真的在问她?
和灵这会儿是真觉得又气又好笑,少年前一秒要把人往死里弄,下一秒因为碰到她的腰,手足无措,耳朵红得跟番茄似的。
这什么反差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