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子不够,沈文宣几个人只能分开坐,王沐泽、沈文宣和焦诗寒和一个中年男人拼了一桌,其他人坐了一桌。
狗剩因为是大型犬,为了不吓到驿站里的人,沈文宣将它留在了马车上。
这时是末时,等吃完饭时间也不早了,沈文宣本来想着在这驿站住上一晚,但看这驿站的异常,还是吃完饭就离开吧。
王沐泽没想那么多,叫来小二兴致勃勃地点菜,什么好吃的都开一份,等点完看向一旁的中年人,说道:“这位大哥,我们占了你的位置,等菜上了一起吃点儿吧。”
中年男人闻言冲他笑了笑:“不用。”
面上一派儒雅随和。
王沐泽:“大哥你不用跟我客气,我们点得多,肯定吃不完。”
中年男人摇摇头,不紧不慢地喝了一口茶:“我已经吃过了。”
“哦,那好吧。”王沐泽也不在意,他现在高兴得碰醺龉矶枷脒肓骄洹
沈文宣抬手将焦诗寒的斗篷解下来,放在一旁,焦诗寒刚才闷在斗篷里脸色有些发红,此时倒杯水喝两口润润嗓子。
沈文宣看他捧着茶杯像只小松鼠一样,不禁心尖发软,抬手摸了摸他的头顶,这一路上没有生病算是万幸。
一转眼就看醵悦娴闹心昴腥苏盯着阿焦瞧,脸色顿时阴沉了下来,拿起倒扣的茶杯大力地放在桌子上,盯着他倒了一杯茶,似是警告。
中年男人笑笑,收回了自己的视线,只是要提醒一句:“你还是给他遮一个面纱比较好,免得被贼人看了去,那可就遭殃了。”
沈文宣皱眉,沉声问道:“你什么意思?”
中年男人跛误会不禁摆摆手:“我说的不是我,你们这是第一次进渝州?”
王沐泽看了沈文宣一眼,又看向中年人,问道:“怎么了?第一次进又如何?”
“没什么,就是这条路不好过,”中年男人抬手指了一下左边大堂里的人,“我姓郁,这些都是我商号里的人,本来三天之前就到了这里,但到现在也没走。”
“啊?这是为何?”王沐泽顺着他的话意问道。
“害,我刚才就想说了,”刚才给他们点菜的小二一边上菜一边说道。
“客官,这是他们黑虎帮的规矩,凡是过路的都要留下买路财,否则谁也甭想上那栈道!我们渝州外面这一圈山围着,山道极险,除了栈道,还真没别的地方可以进去,但是这栈道是上几辈的漆商,哦,就是这郁老板的本家,他们修起来了。”
“可不成想,前几年竟被一伙逃难到这儿的流民给占了,霸着这一片的山头落草为寇啊!你说自家人过自己修的路,这还得掏银子,也太欺负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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