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长胜也有同感。
“你结婚那一晚,我也曾经觉得那一夜特别漫长。”
盛长胜脸上闪过一丝狼狈:“婉芝……”
童婉芝抬起手臂,手机正好响起,她摆了下手,示意盛长胜不要开口,接听。
“婷婷,事情完了?”
苏玉婷的声音里透着兴奋:“办完了,他招了,他偷录了你和盛先生办事。东西我拿到手了,不过我怀疑那个女人手上可能有备份。”
童婉芝微微笑:“知道他手上是什么就行了。五姨太手上那份,我会让她拿出来的。婷婷,送他上路吧。”
只有死人,才不会出卖别人,也只有死人,才不会为自己辩解说话。
王义信要怪,只怪他选错了人。
苏玉婷的声音里带上笑意:“好。”
“等办完了,你也出去避避风头。”
“不,童姨。”苏玉婷的声音里没有了笑意,严肃又郑重,“现在这个时候,我不会离开童姨的。有什么事,您尽管交待我去办,杀谁都行。”
从大仇得报那天起,她多活一天,就是赚了一天。
而多赚的每一天,都是童姨给她的。
“傻孩子。”童婉芝低笑,继而叹气,“那你一切小心。遇到不对劲,立即就走。童姨自有办法应付。”
“好。”
苏玉婷开开心心去送王义信上路。
这是她十分喜欢的差事,因为她最喜欢看那些男人临死前失控的表情——救饶或者破口大骂,拼尽全力挣扎,然后一点点失去生命力。
童婉芝站在窗边,手中紧握着手机。这个时候,正是黎明前最黑暗的时刻。
她背对着盛长胜,轻轻地叫了声他的名字。
“长胜。”
盛长胜应了一声,走到她身后。
童婉芝盯着玻璃上盛长胜模糊的身影,疲惫的笑了笑。
“这个世界上,只有我们两个,才叫‘自己人’,你明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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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时一大早就接到章迟早的电话。
王义峰招了,小院的秘密解开了,可是章迟早他们追到小公馆时,却晚了一步,那里已经人去楼空。
据王义峰说,那边本来应该是有三个女人,看样子是遭了毒手。
“他只交待了是听王义信的命令办事,没有提到盛长胜童婉芝或者五姨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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