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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装昏,本想让白彦丘对下药一事心安,没曾想竟从二人话语中得知原来从一开始白彦丘便已盘算好,让他成为废人……

半盏茶后,白承珏才故作转醒,白彦丘跪坐在床边,见白承珏醒来,白彦丘攥紧白承珏的手心后身子坐直:“小皇叔。”

白承珏故作虚弱:“刚刚吓到彦丘了吧?”

“皇叔怎会病得这么重?”

“沿路来这病一直反反复复,以至于路上耽搁了许久,进宫本想让你安心,不料反倒只是令你徒增担忧,”

白承珏抬手,指节轻轻摩擦过白彦丘脸庞:“笑笑,这不过只是顽疾罢了,你这般愁眉苦脸,皇叔往后怕不敢再进宫看你。”

“我只是气宫中御医无用,仅无一人可缓解皇叔如今状况。”

“无碍,生死有命,富贵在天,往后有多长都无所谓,不过你燕王与昭王一事,必须尽快解决,决不可在我倒下前,留下此等祸端。”

说着白承珏反手扣住白彦丘腕口,一副甘愿为小皇帝鞠躬尽瘁死而后已的模样。

越是这样白彦丘就越觉得心疼: “皇叔说彦丘当如何做?”

“将二人引诱进宫,安排弓箭手射杀。”

“射杀!?”

“我想过哪怕真将罪证拿出,也无法置二人于死地,我现在都未能找到二人兵马藏匿之处,只怕百足之虫死而不僵,往后说不准会反咬一口,

“若再容忍,以我如今状况,待事端再起恐不能站在你身旁,为你抵挡风雨。”

白承珏越是露出这幅为白彦丘甘做犬马,不计生死的模样,那味牵魂引便更让白彦丘内心越是愧疚煎熬。

见白彦丘已有破防之象,白承珏想到那老太监的离间策,握住白彦丘手腕再度加力:“到时由我在城楼上下令射杀二人,反正我时日无多,等一切结束,你就赐皇叔一杯毒酒,以堵悠悠众人之口。”

话音落,白彦丘已在白承珏这番话下泣不成声,白彦丘握紧他的手心,头埋在塌上,哭声不止。

刚才还温柔和蔼的长辈,看着白彦丘痛哭的模样,神色漠然。

入夜后,桌上的吃食白承珏以身子不适为由婉拒,并未过多逗留,反倒在奴仆的搀扶下坐上步撵离开皇城。

上马车时见宫中太监宫女还未离开,白承珏故作脚步一滑,跌入叶归怀中,弱柳迎风之态令人心生怜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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